半晌过后,南宫虎也穿戴棉布睡袍走来。他环顾一圈,一眼就瞥见了陈岳,目光就是一凝,脚步同时顿住。
前次瞥见陈岳时,他一身半新不旧的粗布蓝衫,非常落魄,却很倔强,面对南宫铭的放肆,硬是没有让步一步,差点被镇守府的保护一鞭子废掉。而就是这件事,传旨官借端发了一通上马威,让他在人前丢尽了脸……
南宫虎眉头一皱,双眼顿时通红,盯着陈岳奸笑道:“蝼蚁,你也配威胁老夫?老夫是朝廷册封的王爵,连隐门都不敢动老夫,你也配在老夫面前放肆?要不是在南兄面前,老夫现在就一把捏死你了。奉告你,适可而止,再敢惹事,休怪老夫脱手!杀了你一个小喽啰,隐门也不敢拿老夫如何!”
陈岳点头叹道:“南宫前辈说这话,可考虑过南宫家的存亡存亡?”
“凡夫畏果,修士畏因。固然皮条买卖赢利,但不义之财不成取。”陈岳一阵心动后便想清楚了,点头笑道:“正所谓蛇有蛇路,虾有虾路,义庄没有这方面的人才,这买卖在您熟行下赢利,在我们部下就一定赢利。不过您如果情愿插手我们义庄,我能够做主拿出两千股。”
陈岳听在耳中,一阵哭笑不得。这些平常女孩一说就会脸红的话,在他们口中就像群情猪肉白菜一样平常。
“本来这小瘦子是佟家大少爷呀!这是被哪个窑子赶出来的……”世人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