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板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看看文昌,又看看朱子墨,好半晌才确认性的问道:“这么快就拉完投资了?不能吧?”
文昌本来就像个弥勒佛似得坐在那边,一副极好说话的模样,可颠末杜老板的这一番作态以后,他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或许一些不入流的小导演为了拉投资,得哄着这类玩意儿,但此中可不包含他文昌!沉下脸来,文昌半点面子都不给的说道:“杜老板,你还是先分开吧,我们剧组内部会餐,实在不便利有外人在,真是抱愧了。”
提起这事而来,文昌就一肚子不耐烦,他固然晓得一些乌七八糟的事,但并不想跟朱子墨说的太明白,人家还是未成年呢,就算今后在文娱圈混久了,甚么极品的事都能碰上,他也不想这么早给他做科普。好说不好听。
杜老板非常自来熟的坐在朱子墨中间,双手摆在桌上,右手缓缓地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一块广大镶金翡翠玉扳指,抬着下巴呵呵一乐,道:“这不想跟小朱导演你一起发财嘛!我此人别看长得挺大老粗,实际上吧,特别的体贴影视行业的生长!说投资多少就投资多少,绝对不含混!小朱导演的新片还没拉够投资吧?缺多少你说话,一千万够不敷?”他从西装的内衣兜里取出一个支票本,另有一支金光闪闪的钢笔,一副只要朱子墨点了头,他顿时就往上面具名的架式。
文昌摇点头:“能有甚么费事?那就是个发作户!暮年靠倒腾打扮赚了点钱,厥后抓住机遇,开了几个文娱会所成了发作户,除了几个臭钱以外,并没有甚么太大的能量。你今后离他远点,此人不是甚么走正路的人,他这几年投资拍了几部电影电视剧,但都不正闹,目标就是捧捧小明星,搞一些见不得人的活动……这个圈子就是给这些王八蛋给弄脏弄臭了!”
文昌转移话题:“行了,不谈这些绝望的人,咱明天也忙一天了,还是好好用饭!我但是饿够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