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奥斯维德看了好一会儿,一言难尽地开口道:“我现在发明了,你大抵是个受虐狂。”
奥斯维德皱眉:“地下?甚么叫地下?”
“醒醒——”他有些难过,狠狠推了推奥斯维德的肩膀,却见躺着的尸身竟然坐了起来。
凯文干笑一声,揉了揉有些酸的脖子,“大抵……就寝不敷吧。”
“就这么躺着,没有粉饰?”奥斯维德道,“安多哈大型猛兽确切未几,但有的是虫子,活人死人都吃,并且受雾瘴影响每种都带毒,咬上一口不涂药的话必定腐败化脓,你伤口呢?”
凯文梦见本身在安多哈密林浓厚的雾瘴中挖着土,他排开湿泥,拖拽着一个恍惚不清的重物,一起躺进了坑里,然后本身封上了泥。地下闷热潮湿,捂得人周身粘腻,像是糊了一层厚厚的血泥。
“以是你到底躺在哪儿?”奥斯维德挑了挑下巴,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