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意,但我的人生不需求他们替我打算,高中毕业,我妈让我上省内的大学,今后考公事员,结婚生子,不然断绝母子干系,可我现在仍然坐在这里,我承诺给颜飞的承诺也一样,我会全数兑现,没有人能摆布。”
顾瑶沉默了一瞬,不否定,社会大环境糟糕,他们不会获得统统人的祝贺,并且他能够比刘颜飞本人还要在乎别人的观点和评价,因为一向以来他的脾气都比较敏感,但是如果连这点遗憾都没法忍耐,那么真正贵重的豪情就底子无从谈起。
保持着伸手行动的刘颜飞:“………………”
“他想罢休的话,我不会强留。”
刘颜飞遭到的打击完整不亚于晓得大哥被戴绿帽的那一刹时,他为他挨打不说,他们不是都筹议好了,不管有甚么困难都要一起处理的么?
“不过我没承诺。”顾瑶给他来了一个大喘气。
“我感觉嫂子不是那种人。”大菲悲伤道。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平平,也不知是褒是贬,“但我凭甚么信赖?你把我性取向普通的弟弟带到傍门上,今后能够被人指指导点不说,前程底子不能预感。”他算是风采好的,没和顾瑶脱手,说话也禁止,不然换别人家的孩子被带跑,搁谁谁急。
顾瑶来找刘颜飞,直言要和大哥谈谈,谈了那么久才出来,只怕两人此后的路要不要走,该如何走,都已经大抵定下了方向。
“甚么啊!你是不是有病,干吗吓我?”刘颜飞俄然鼻子一酸,顾瑶的模样当真极了,挺拔的鼻尖与他的悄悄碰在一处,他的眼眶再一次湿热,如果这时候掉眼泪就真的里子面子都没了,他移开目光,嘟囔道:“归正我为你挨了打,你要卖力的。”
坚固的大床上,刘颜飞下半身盖着的被子没遮严实,暴露了他的半边玄色内裤,内裤的勒口再往上,背脊流利的线条处,横七竖八的青红血印子把顾瑶前几天实地摩挲过的光滑皮肤都抽没了。
顾瑶没说话。
大菲给他擦药,刘颜飞疼得直抽抽,“嘶……万一有甚么隐情呢?我们去探听探听?”
这让他有一种暴躁且奥妙的感受,想把不争气的弟弟再清算一顿。
“既然你的家人晓得,那他们同意?”
大哥头顶上妥妥地冒了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