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带着一点不易发觉的柔情,可贵透出慵懒的味道。
顾瑶神情淡定,看刘颜飞肿着眼皮,光着胳膊,半个胸膛上都是他啜出来的草莓,安抚地凑畴昔亲了亲,再揉揉刘颜飞的狗头,“再睡会儿?早餐吃甚么?”
这会儿他仿佛也忘了对带毛类小生命的顺从,奶牛灵巧地歪着脑袋蹭他的手心。
顾瑶赶快推开门出来,刘颜飞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呲牙咧嘴,“我他妈不会是裂了吧?!”
两人纵欲过分,暖暖地窝在同一张被子上面,顾瑶发觉到刘颜飞的动静,他伸出健壮的手臂一揽,“醒了?”
刘颜飞老司机只需求一秒反应,神采涨红,紧接着顾瑶的题目又让他无言以对,他鸵鸟地埋进被子里,“你此人拔管儿无情,从速滚蛋吧,大爷我要再躺会儿。”
他靠在坚固的枕头上,灰色的遮光帘紧闭,方才睁眼有一段时候大脑空空荡荡,但是伸手就能触碰到顾瑶的肩膀,上面有两个较着的牙印,是他明天告饶不成又跳脚不能的时候咬的,咬完鼻尖都委曲红了。
顾瑶把他拢在怀里抱了一早晨,无声的安抚着,今夙起家去关手机闹铃才松开,明显有培训班的管帐课程也没有去上,专门陪在他身边,等着他睡醒。
卫生间里的浴缸已经弃用,他们平常沐浴都是淋浴,顾瑶给刘颜飞搬了把椅子放在内里,恐怕刘颜飞摔着,而奶牛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仿佛感觉两角怪会淹死普通,捉急地来回踱步。
顾瑶买回了一条马应龙,治痔疮,兼清冷消肿,刘颜飞一脸别扭地让他上药。
“吃我的蛋?”顾瑶搂住他的腰,心知刘颜飞第一次和男人做,内心不平衡,但刘颜飞把他和别人比,他还是有些不镇静,“那第二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