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指纹是奎恩的,这点毋容置疑。”
他用指甲碰碰空凹槽。统统凹槽都有一条玄色的小布条,每一条布条上印着一个红色的数字。注射筒遵循号码摆列,空凹槽上标示着一个6字。“并且这个凹槽的大小,”他持续说,“如果我没记错,和那支注射器的大小符合。对,准了二氯化汞的那支注射器,就是从这个箱子里来的,并且这里,”他弯下腰拿起一个小皮盒子,说出他的结论,“如果我没弄错,是注射针的盒子……
雷尔点头。“索引上记录有十二支皮下注射器,先生。我思疑……有了。”他放下索引卡,抓住放在抽屉后侧的一只大皮箱。奥秘男人从他背后伸长了脖子。
……
“很欢畅你对劲了,”奥秘男人嘟哝着,“我还看不出个以是然呢。”
奥秘男人指出玻璃瓶上的几个指纹,“瓶子地点四周的灰尘没被滋扰过。”
“哼,”奥秘男人一边站起来,嘴里咕哝着,“方才看起来像个谜,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看这里。”他们顺着他指头的方向看去,明白了是甚么使他惊呼。介于两张事情桌之间,比较靠近壁炉而离壁架较远的地上,有三个整齐的小圆点印在灰尘上。它们成三角形摆列,各点之间间隔相称。雷尔靠近一点细心瞧,四点本身也盖着灰尘,但较之四周厚厚的灰尘,那只是一层薄纱。“简朴,开初觉得是甚么首要的发明。实在只是凳脚罢了。”
“氢氨酸,”雷尔答复,“在这里。”雷尔约莫能够猜到吞食的毒药在对号瓶,放右手边最上层架子。那和他们查过的其他瓶子一样,上面明白标示有毒,内里的无色液体所剩未几。
“嗯,硝酸瓶上有没有指纹?”
自在对于现在的他来讲,还是相对的,手脚没有束缚了,这是身材的自在,他现在被困在一个疑似尝试室的房间,这是行动的限定,他乃至都不记得是如何被带出去的,也不记得醒了多少次,晕畴昔多少次,做了多少个梦,另有阿谁薇薇安现在如何样了,过了几天时候了,是不是本身的生命将被闭幕在这里了。
奥秘男人捏住瓶颈把瓶子取下来,细心地察看瓶身。“没有指纹。又是戴了手套。”他摇一摇瓶子,皱皱眉,然后把它放回架上,“二氯化汞是从这里来的没错。这是毒杀犯的良好设备!全天下无所不有的毒药,唾手可得。”
“没甚么嘛。”雷尔说,很绝望。
“二氯化汞?”奥秘男人问,“如果我们能够在这里找到有效的东西,比如二氯化汞利用记录……”
“要命,”奥秘男人说,“有人把那支注射器带走了。”
“甚么事也没有。”但很快雷尔仿佛想到了甚么悄悄欢畅,他用似曾了解的目光看着凳子的椅面,仿佛刚才他站在架子前面时,曾查抄过这把凳子。凳子也尽是灰尘,但是符面上污垢庞杂,有些处统统灰尘,有些没有。
雷尔耸耸肩,关上书桌,走到中间的铁制档案柜。“阿谁也查过了,”奥秘男人耐烦地说,但是雷尔仍拉开没有上锁的铁抽屉,翻翻找找,直到找到放在一堆尝试质料档案夹前面的、一叠整整齐齐的小索引卡。
皮箱的盖子上,印着两个烫金的字母YH。雷尔翻开箱子。内里,紫色的绒布上有一排凹槽,凹槽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十一支大大小小的注射器,此中一个凹槽是空的。
“啊,对,”雷尔回想起来,“我都忘了,凳子。”
“没有,利用的人戴了手套,不过我们确切还没发明无益用硝酸的迹象。或许在某个尝试中利用硝酸,而当时他戴了橡皮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