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金旗当然清楚代替水清儿与本身双修的是谁了。贰内心确切骇怪,莫非修真境地的晋升真有如此大的魔力,令人统统清规戒律于不顾,乃至不择手腕?他不知是气愤好,还是哀思好?实在他也不是俗事卫羽士,任何端方在他看来不过是上层者节制基层者的手腕罢了,到他这类一怒六合动的神通视任何上层者、任何清规戒律于草芥,不屑一顾。内心不舒畅的是水清儿竟然敢色诱本身?最可爱的是色诱的成果是本身和7、八十岁的老女人双修,并且过程本身还分外对劲,留下替代“老子到此一游”的标记,一缕太阴流。过分度、太可恼!真恨不得抽这小丫摆布各百下!
现在如有人瞥见金旗必然吃惊不小,双目闪着似银似金的诡秘色采,周身一改纯洁的银辉,是吞吐伸缩的黑焰取而代之,整小我高大威猛起来,赤裸的身躯泛动着噬人之势。他跨前一步,喉咙里转动着降落的吼怒,一把拉起蒲伏在地,微微颤抖的女体,毫无人怜悯之意地直插而入。时候很长,或许魔性的威猛、或许凤娟身材不允、雅仙、喜鹊、鱼儿等一再忍耐,压抑多深反弹多猛,他镇静地纵横,身下人享福了。开端冒死咬牙容忍,继而容忍不住,嘤嘤而泣,随之又长吟短歌,收回很怪很高耸的嗟叹,并且一次次满身绷紧,放松;再绷紧,再放松。最后真的瘫成一团。
他愤恚地摘下黑巾丢在一旁,这鬼东西像笑料,笑本身老练,笑本身色狼心机。如果没有水清儿这张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脸,本身会屁颠颠跑到峨眉来被骗?那么究竟怪水清儿的美人计,还是怪本身甘心吃美人计,二者金旗一时弄不清,这有点像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题目,上海人说“捣浆糊,越捣越糊”。不过看到不远分蒲伏在上的身躯顿时一股风凉之风拂过心头,火气消逝了。
这对金旗来讲是全新的感受,仿佛泛动在一片精美的园林当中。仆人很好客,每一处盘曲回廊、每一间亭台楼阁都会引客人略坐抚玩,并且是一遍又一遍流连忘返。终究仆人引客进入一座相对宏伟的主殿,那边供奉着一颗金色的丹丸,固然藐小却也曼妙,渐渐扭转着,泛出一片片淡淡的金彩。太阴流如同巨手抚过主殿,裹着金丹把玩了一阵,当太阴流退出时,那座叫“丹田”的主殿焕然一新,金色丹丸仿佛大了一圈,光彩更盛,真如一只欢畅的灵雀舞动着双翅,扇出层层叠叠的五光十色……
埋头长叹一声缓缓醒来,稍一转动就皱起秀眉,另有点痛呀。脸上春媚浓浓,话声也是软糯糯的:“清儿呀,一旁三颗培元丹,送你一颗,你收好了。明天起为师要闭关修炼,为期一年。掌门之位传给你师叔静意,此后你好好修炼,千万别去找金先生,他恨着你呢。”
好久静室门被悄悄拉开,水清儿偷偷溜了出去,望着仍然软瘫在地,身下一片血迹,身上香汗淋漓的徒弟吓了一跳,仓猝找了件衣服遮去一片春光烂漫。悄悄唤着:“徒弟醒醒,徒弟醒醒。”
“徒弟,双修很艰巨么?看徒弟模样那么狼狈。”
埋头笑笑没答复。她没法答复,双修仅仅是破处时一痛,过后的确是如沐东风,镇静之极。痛苦是随后他气愤的奖惩,毫无怜香惜玉的鞭挞,那种撞击差点把人扯破。不过暴风骤雨后波浪般袭来的说不出口的滋味一样让人飘飘然、妙不成言。若说双修使本身成为妙手,那么接下来的奖惩使本身成为女人,一个认清本身内心巴望的女人。这些是不能对门徒说的,以是只能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