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术太轻易看破,我是找高人做了个皮影圣僧,主持请看。”
“施主,但是用了易容术?”明尘老眼注满猎奇,火急想要陇元镇给个答案。
语毕,有小沙弥跨进院子:“启禀主持,大佛殿外信众已满,吉时已到,请明慈师父解缆吧。”
如此一来,反而更无益于鼓吹明慈无恙,有他的善心佛名在前,长安百姓一传闻高僧安然无事,还要以佛经来超度伤害者,立马携家带口、呼朋唤友前来参与佛会讲经。
明尘看向陇元镇,他又调试了几下皮影机杼人,将斗笠再次戴好,站在早已筹办好的僧众沙弥前,带领着僧众朝大佛殿赶去。
陇元镇看向这些虔诚的人群,面前变亮、心生战略。
以往,都是空文在明慈大僧左膀右臂服侍,见他大声唱和明慈参加,统统信众香客齐齐侧目,有些人乃至站在高处看向大佛殿走廊。
如果不是皮郛比较像明慈,他绝对不会以为这是昔日的明慈师弟。
早在二日前,佛殿前已经搭建起三层高的莲台,莲台之上有八角佛经亭,亭子间柱佛帷飘零、帘幕影绰,在莲台以外,用莲纹佛布圈出数十间民房大小的围挡遮棚,围挡间的撑柱吊挂莲花灯、经幡、宝盏,四周帷帐开口向外,可供僧众香客收支。
“这个简朴,届时我会让空文站在莲台上,他是明慈大僧的弟子,由他来奉告信众,明慈大僧伤口初愈不能做太大行动,以他代为传经授道,这个身影只是坐进莲台里敲起木鱼。”
一入佛经亭,明慈大僧莲坐佛台,其他灰衣武僧垂垂下到第二层莲台,双手合十站立在前,面向统统信众。
若不加把火,还不晓得要比及甚么时候!
此时,三声啷啷响动,空文双手合十说道:“我佛慈悲、空行净地,承蒙信众香客体贴,家师虽被刺客所伤,幸得名医相救,现现在已无大碍,他顾念信众为他伤事烦心,特地停止佛会讲经,好叫尔等放心……”
“善!”
等他踏进门槛,明尘立马走上前双手合十问道:“陇施主,明慈已然圆寂,若到了时候他不现身,难道弄巧成拙,叫那贼人重视到我们的打算。”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