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的时候,玄苦就从竹轩殿的匾额上跳了下来,大摇大摆地在丰元派闲逛,乃至用心在昨夜抓他的那些人面前晃来晃去。
更可骇的是,各种迹象表白,那些人就来自丰元派内部,并且位高权重。
“玄苦背后之人,可查出来了吗?”谢长空又问。
他想了整整一夜,也没想明白,事情如何就生长到这个境地。
三长老绞尽脑汁以后才发明,本身竟然想不出玄苦来这里的目标,救洛荣吗?不像,如果他的目标是救洛荣,彻夜就是最后的刻日,天一亮,他就再没机遇了。可如果他来丰元派的目标不是救洛荣,他又为甚么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
“关于明天在竹轩殿的事情,各位有何观点?”谢长空神采阴沉道。
“没有。”站在最前面的一个长老说道,“我们之前曾思疑过一个黑衣少年,但明天,阿谁黑衣少年还在风景城中,就算他跟玄苦是一伙的,也跟明天的事情没有一点干系,实际上,颠末这段时候的察看,已经能够解除那人跟玄苦有干系了。”
三长老叹了口气:“我中了玄苦的调虎离山计,就在事发之前,玄苦俄然转过脸对窗外说了一句‘能够脱手了’,老夫觉得他身后的人要趁机去救洛荣,老夫惊骇出事,就立即赶往洛荣那边,谁晓得,这底子就是玄苦用心引开我,我在洛荣那边守了半个多时候,却连一小我影都没看到,当我认识到不妙的时候,竹轩殿那边已经人去楼空,想不到老夫聪明一世却胡涂一时,竟被玄苦那小和尚刷的团团转,唉!”三长老只能长叹一口气,便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