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猜疑地看着他,问道:“这么说,你也是临时工?”
瘦子规一边听着,一边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
马面诚恳道:“是,真正的牛头马面早就被秦广王杀了,我们只是续职罢了,只要您将我放了,今后我给您做内应都行......”
“嗯。”林然漫不经心肠应了一句,目光扫过黑暗中的某处,仿佛在等候着甚么......
马面挣扎着大呼道:“把匕首还给我!”
听到这个凶信,马面狠狠锤了几下本身的脑袋,哭喊道:“我们一家人如何这么命苦啊......”
兄弟相认,瘦子规顿时哭泣起来,只见他上前一把抱住林然的大腿,跪下叩首道:“不二,求你放过我哥吧,求你了,只要你放过他,你让我干甚么都能够......”
林然惊起地看着面前这一幕,心中尽是猜疑,这些传承陈腐的字符中仿佛带着一股原始的念力,让人的意念也跟着回到了统统的泉源,浑浑噩噩......
环球无亲,现在兄弟相逢,林然倒也不至于铁石心肠,他渐渐松开脚下的马面,朝他淡淡道:“你走吧。”
瘦子规被他严词回绝,顿时转头看向林然,哀告道:“不二,你就让我当牛头吧,求你了,我哥是我在这世上独一的亲人了,我不能落空他......”
经他这么一说,马面蓦地昂首,顿时一脸错愕,仿佛想起了甚么......
林然苦涩一笑,将牛头的那块令牌扔了畴昔,让他本身作决定。
马面此时的体型极小,跟牛头看起来很不搭调。
林然想了想,这倒是也不错,不过,他可不会等闲信赖一个阴魂的诚意,因为他深深明白,人在存亡关头说的话,是最不成靠的。
瘦子规接过令牌,一脸欣喜道:“哥,这令牌如何利用?”
马面道:“也没甚么不好,就是跑跑腿,办办公差,但是今后就难说了......”
瘦子规抹了抹眼泪,问道:“哥,你在阴司过的好吗?”
林然淡淡道:“你可知,这把匕首是谁送你的?”
“萨埵哇比,泥亚巴拉密,查庵诺唯亚哇,般扎斯干达阿,哩布特拉鲁伴循泥庵......”
目睹林然默许了,马面不敢再反对,扣问道:“子规,你想清楚了?真要做地府的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