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这就去打电话,黄老另有各位临时失陪了。”冯文博见黄老帮他说话,不由松了一口气,不然连黄老也拥戴他女儿的定见,冯文博还真就难办。毕竟黄老身份非同平常,一旦开口,他一个大学老传授又岂能随随便便回绝?
黄香怡确切没听过夏云杰的名字,又传闻他只是江州大学从属第一病院的一名客座大夫,若不是冯文博说他医术高过他很多,她这位协和病院的心血管科主任大夫,国度级专家天然还真不会放在眼里。不过就算如此,黄香怡也没多大正视。毕竟一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中医,医术又能高超到那里去,多数应当是冯文博谦善之言。
黄香怡见父亲竟然信赖冯文博的话,不由张张嘴,终究却还是闭了起来。
“师叔,是我冯文博。”电话接通后,冯文博恭敬隧道。
“不知这位夏教员是江南哪位名医?”黄香怡见冯文博提到“承诺”两个字,又面带忧色的,仿佛他们要求着阿谁甚么张教员来给她父亲看病,并且他肯来是一件很给面子的事情,忍不住微微皱了下眉头问道。
黄老和瞿卫国一样感觉冯文博这多数是谦善之言,毕竟刚才冯文博的诊断已经让他们对他深感佩服,如果冯文博说夏云杰是一名隐居山林的怪杰他们倒还信赖几分,但要说只是江州大学第一从属病院的一名大夫,他们还真不信赖江州大学第一从属病院另有医术比冯文博更短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