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欺诈老子不算,竟然还敢谩骂老子断子绝孙?你这家伙诚恳找死啊!
“……”聂玉捂额:这家伙,又发神经了。
等红发青年走了,方鸿顺手拿起一把钞票递给聂玉:“给。”
聂玉担忧两人会干起来,从速劝红发青年:“先生,他说话向来很直,请你不要见怪。”
聂玉晓得方鸿顿时就要发飚,从速对红发青年道:“先生,你出多少钱他也不会给你写的,你还是走吧。”
“废话,交房租不消钱啊?买菜不消钱啊?水电煤气平常开消不消钱啊?莫非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还要我亲身去做吗?”
红发青年乌青着脸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农行钻石卡:“刷卡。”
方鸿冷冷一笑:“谁说这方剂是治上火的?这但是保住你命根子的方剂,收你五万块,贵吗?”
“喂。”聂玉用粉拳轻擂了方鸿一下:“开一张方剂收人家五万,你也太黑了吧。”
“本来如此啊!”聂玉的神采这才多云放晴,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再从桌子上拿走三把钞票,只留给方鸿一万块钱。
方鸿老脸一沉,你小子tm算老几,还赏识我,你够资格吗?
“是如许的。”红发青年收起笑容道:“我挺赏识你的字,想请你给我写几幅字,当然我不会白使唤人,你开个价吧。”
“我不是来看病的。”红发青年道。
“你tm放狗屁!”红发青年破口痛骂。
“不看。”方鸿道。
“三千!”红发青年完整疏忽方鸿越来越阴沉的神采。
他感觉对方每报价一次,就是欺侮他一次,不管是钱,还是价。
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用来垫手的棉垫子,表示先把脉。
红发青年笑了笑,你小子弄来弄去不还是为了钱吗?伸手从裤后兜取出个lv钱包,问道:“多少钱?”
“哼!”红发青年劈手夺过方剂,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说方鸿,他一走进医馆,便见内里坐着一名身穿玄色皮衣皮裤,耳朵戴个耳环,头发染得跟内里那辆跑车一样火红的年青人。
见鬼,莫非碰上了个死脑筋?但已经向爷爷作了包管,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他绝望啊。
“那你给我钱干吗?”
“你tm有种!”红发青年指了指方鸿,走出医馆驾车吼怒而去。
“李主任,这两天萌萌会不会外出远行?”方鸿下车前问道。
而这家伙仅用食指把脉,的确是不知所谓!奉求,就算只做做模样,你也得有做做模样的模样吧!
“不成能,绝对不成能!”李清玉狠狠地把这个设法甩走。
方鸿用食指悄悄搭住红发青年手腕的脉门,细心切起脉来。
方鸿正想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扔出去,聂玉却拉住了他,凑到他耳边柔声劝道:“可贵终究有人请你看病,就当开张讨个吉利呗,趁便显一显你的本领,好让他晓得甚么叫天外有天。”
方鸿冰脸不语,红发青年又大声道:“两千!”
方鸿的神采,的确能够用阴沉来描述。
他很自傲,对方看上去就是个穷鬼罢了,只要出得起价,就不怕你不卖!
方鸿把方剂交给红发青年,道:“你按方抓药连服七天,然后停三天,再连服七天,病就会完整病愈了。”
“管他呢,信我是他福分,不信该死他不利。”
方鸿冷酷道:“你等我干甚么,没看到停诊一天的布告吗?”
红发青年却道:“我嗓子痛,人有点上火,你直接给我开张清热祛火的方剂就行了。”
“你……”方鸿胸口发堵,却又无言以对。
这红发青年的爷爷是穗州市中病院的退休老院长,天下闻名中医,红发青年固然没正式学过医,但多年来耳濡目染,还是晓得很多中医的门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