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方鸿,他一走进医馆,便见内里坐着一名身穿玄色皮衣皮裤,耳朵戴个耳环,头发染得跟内里那辆跑车一样火红的年青人。
方鸿冰脸不语,红发青年又大声道:“两千!”
“我不是来看病的。”红发青年道。
红发青年差点从凳子摔了下来。
“不过也太奇特了,那家伙如何肯花五万块钱买你一张方剂呢?你的字真这么值钱?”聂玉手指导着光亮的下巴道。
不过她现在对方鸿已经大为窜改,方鸿说的话,天然不敢不正视。
他感觉对方每报价一次,就是欺侮他一次,不管是钱,还是价。
方鸿一听更加不悦,你小子当我是摆摊卖字的啊?当下也懒很多言,向聂玉使个眼色:“送客!”
聂玉晓得方鸿顿时就要发飚,从速对红发青年道:“先生,你出多少钱他也不会给你写的,你还是走吧。”
过了约莫十五分钟,红发青年返来了,把五把极新的百元大钞在方鸿面前一放:“给我方剂。”
他很自傲,对方看上去就是个穷鬼罢了,只要出得起价,就不怕你不卖!
“五万。”方鸿安静道。
“喂,我等了好久了!”红发青年人大咧咧道。
“你tm有种!”红发青年指了指方鸿,走出医馆驾车吼怒而去。
“我问你,内里的那些字,是你写的吧?”红发青年问。
“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