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用饭吧,吃完了饭我们另有事呢!”老鬼并没有理睬我的抱怨,而是催促着我用饭。
“啊……为啥啊,那边边不会是真装着死人呢吧?”我一听,这下子整的挺好,还这辈子都住这了。
我搬个小凳子坐在了地上,看着那一簇簇的烛火,这不管着咋地,只要我这把烛火给看好了,老鬼也就没事了。
我是咋想也想不通,这玩了一辈子鬼事的老鬼,这是作的哪门子死啊,配房里的那口大棺材里,究竟装的是甚么?
我一听,当时这腿肚子就转筋了,差点的没坐地上。
“奉告我,为啥在翻开那口棺材今后,你们统统人都用阿谁眼神看我?”听着老鬼那话,我直接就问上了。
并且阿谁血迹还很新奇,在烛火的映托下,鲜红的都有点刺目。
砸开了锁头,我一脚踹开了配房的门,刚筹算出来,身后传来了老鬼那衰弱的叫唤声。
只见老鬼身上包裹着那件血糊糊的黑狗皮,佝偻成一团躺倒在地上。
我啊,好好的在家待着,也免得你折腾死了,没人给你收尸。
跟着咳嗽,咳出好多的鲜血来。
“一天,再对峙一小会儿,顿时就好了,就好了呀!”老鬼有力的嗟叹着,猛力的在前面推了我一把,把我的身子给重新的推了返来。
“奥,好好!”我一听,从速的把老鬼身子给摆正,从抽屉里翻找出来七根蜡烛,在门口的地上,遵循北斗七星的方位就点了起来。
这如果睡着了,哪一根的烛火着没了,没有续上,师父这条小命也就跟着完了。
饭桌上,看着已经规复了常态的老鬼,我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师父,那配房里的棺材,啥时候给弄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