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闻言大感兴趣,都抬开端,听虞知府缓缓念叨:“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世人再次向那捻须点头的胡学士施礼,“谢学士指导!我等洗耳恭听。”
“很好。”胡学士内心暗叹,如果没有多好,老夫赐你一个,也是一桩嘉话。“仲德,我来问你,你上过几年学?”
再加上此次作诗的都是在校的生员,生员们以举业为要,并不放多少精力在诗词上,是以程度都是普通。
“但也不是让你们学他,那样又会邯郸学步,学不到那份天然,连本来的精美也没了,成果成了两端不靠。”顿一下,胡学士沉声道:“如何均衡好雕镂和天然的干系,委实大可讲究!最后,老夫用陆放翁的一句话,送给你们,‘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方向我已经给你们指出来了,至于将来能达到多么成绩,一看尔等天禀,二看尔等尽力,好自为之吧……”
“小人在。”王贤不是读书人,天然没法自称门生,从速出列施礼。
“吓,”众垂白叟笑道:“那你如何会作诗?”
“你可有表字?”胡学士和蔼问道。
这就不难了解,胡广与诸位垂白叟为何会看得那么快了。换成谁,翻看那一摞摞临时抱佛脚,堆砌典故辞藻的玩意儿时,都没有表情细心咀嚼,不过是对付公事罢了。
“如此才调,为何甘心作吏呢?”有人不解道。
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