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能胡说，不然那帮进士出身的家伙会不欢畅的。”金尚书固然是理学名臣，但因为出身行伍，没有考过科举，时不时被那帮科举出身的官员暗讽，对他们天然没啥好印象。
“别的，”金尚书干咳一声，决定还是问个明白：“你和姚少师，是甚么干系？”
“部堂在上，恕鄙人不能全礼。”王贤看着金尚书的腰带道。
“是。”长随点点头，也是一脸难以置信道：“这话是太孙的弟弟亲口说的，应当不会有假吧。”
“可真会往本身脸上贴金。”金尚书冷哼一声道：“为何跟我听到的不一样？”
“部堂是说武进士？”王贤两眼放光道。
“闲散的也归五军都督府管。”金尚书看他一眼道：“你既然是太孙殿下的人，天然晓得五军都督府是个甚么态度？”
“闭嘴吧。”长随没好气瞪他一眼，把三把官帽椅搭成一排，让王贤趴在上头。心说‘甚么事儿啊这都是’，便让他俩候着，自个出来禀报。
“老衲人说要收我为徒，我也想拜他为师。”王贤谨慎翼翼回道，提及来，这两句还都不是谎话吧。
“那像甚么模样？”长随脑海闪现出一副尚书大人，不得不盯着别人屁股说话的画面，的确是成何体统：“你不能跪着？”
“为何会吃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