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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所不知,此人申明狼籍、心术不正,一旦让他进了衙门,必定为祸一方。”刁主簿闷声道:“下官因他是王子遥先容来的,不好面辞,以是才出此下策。”
那厢间,魏知县被刁主簿的口水,喷得满脸都是,只好侧开脸,去看那幅被污了的画卷,只见确切是一笔臭字,私塾里练几年的孩子,都比他写的好。真是白白糟蹋了一副名画。
司马师爷也凑上来,忍着吐,把王贤的笔墨看了一遍,然后竟不顾刁主簿,拊掌大赞道:“好诗!好诗!”说着大声念了出来:
“哦?”魏知县闻言大震,从速重新看那些字,公然是一首七言绝句。固然诗句浅近直白,但字里行间弥漫的那种高风傲骨,身处厄境却毫不低头的气势,还是让魏知县冲动的浑身颤栗。
见知县大人又犯了书白痴气,司马求只好拽了拽他的衣角。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待消停下来,魏知县也该措置闲事儿。
本来魏知县因为昭雪冤狱,遭到了朝廷的嘉奖,固然他刚到任,不成能顿时升迁,但有这份名誉在身,就算戴上了‘能吏’的帽子,还用为前程忧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