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教员的话。”王贤拿起手里的清单,报账道:“账目显现,永丰仓存粮九千三百一十二石,待售陈粮两千七百一十石七斗五,余六千六百石。这六千六百石里,新粮占一千一百石,其他的是陈粮。题目就出在这些陈粮上,按照抽样,差未几只要四成尚可食用,其他的粮食都是多年陈粮,不能食用了。”
“那还愣着干甚么!”秦守瞪眼道。
“大老爷的意义是,天然要尽快补上粮食了。”王贤淡淡道:“补上粮食如何都好说,不然休怪他不讲情面了。”
半晌以后,仓大使值房中,王贤笑望着面色蜡黄,如被大象踩过的杜子腾道:“滋味如何?”
“实在没啥诀窍,干的年事多了,天然就会了。”杜子腾道:“粮仓平常支出就是两项,一个是春荒时赊贷,一个是粮价太高时粜米压价。前者每年最多不超越一千石,这一块我必定要预备出来。”顿一下,方道:“至于粜米时,粮仓会用心用老陈米出粜。南边人吃米讲究,富阳老百姓又有钱,掺了沙土的陈米,看都不看一眼,天然影响不到粮价。”
。
“如果全省都缺粮,官府管束粮食外流呢?”王贤诘问道:“富阳如何办?”
魏知县闻到那股醋意,笑着安慰道:“先生是本官的萧何,他是本官的张良,还是你更首要,但要拧成一股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