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很好。”周新捻须赞美道:“不过你帮了老夫的忙,我该如何谢你呢?”
“尽管讲。”周新沉声道。
王贤立即站起来,恭声道:“小人是浙江人,该当为父老尽一份力。何况另有垂白叟叮咛。”
从职位上看,转运司和布政司、按察司平级,都是直接向朝廷卖力,是以谁也管不着谁。并且因为浙江只是两浙转运司辖区的一部分,是以从感受上,转运司总觉着本身是布政司、按察司的下级。
“转运司为把持浙西食盐,却要按察司为虎作伥,这是我千万不肯接管的。”周新接着道:“但转运司执意不肯让步,要处理此事,必将通天,才气突破黑钱。但要肃除旧规并不轻易,你们也晓得,现在朝廷非常缺钱,永乐天子对能给国库找钱的衙门,向来偏袒非常。是以真闹到朝廷去,博得八成是他们。”
比方他的下属张华、荀三才,正因为本身无足轻重,才沦为乡绅们保存面子,魏知县安抚巨室的捐躯品……
“臬台谬赞,实不敢当。小人至浊至愚,恳请臬台收回。”王贤有些懵了,这位周臬台要干甚么,树先进典范么?
“好。”周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