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翁,你如果如许干,将来另有安身之地么?’司马求惶然道。
“开甚么打趣,堂堂一县之长,如果莫名其妙死了,冰脸铁寒必定会一查到底的。”刁主簿大摇其头道:“设法把他赶走吧。”
刁主簿接过来一看,有几张是本县洪武三十年的黄册档籍页。另有几张则是永乐八年的黄册页……顿时他就明白,对方要干甚么了!
蒋县丞那边,魏知县底子不听劝,一副乌龟吃秤砣――铁了心的架式,要跟大户们死磕到底。
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那长随在外间,清楚听司马求大声道:‘店主不能如许啊,一旦掀起大狱来,要有多少人头落地?不法啊!’
“这个疯子!”刁主簿跌坐在椅背上,手脚发软道:“疯了,疯了,完整疯了……”
“混闹!”刁主簿就没这份轻松了,一甩袖子恨恨道:“死不改过,一意孤行,非把大师都害死不成!”
先是传闻魏知县命户房,将永乐以来的户籍档案,全都送到签押房。又传闻魏知县找工房的人,命他们赶工刻八十块石碑。还传闻他写了份奏章,却被司马求死死拦住。为此两人还发作了辩论。
“木已成舟,说这些有甚么用?”刁主簿不耐烦打断道:“你说,现在该如何办吧?”
荷花池边,三位佐贰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