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王贤笑着点点头,看向其他员外道:“诸位也做此想么?”
一个员外道:“我吃过最大的一个肉包子。用一百斤面,八十斤肉,二十斤菜,包了一个,放在八丈的大蒸锅里蒸出来,用八张方桌才放得下。二十几小我,四周转着吃,吃了一天一夜,没吃到一半。正吃的欢畅,不见了两小我,到处找不着,俄然听到肉包子里有人说话,揭开一看,本来那两位钻在里头掏馅儿吃呢。你说这个包子大不大?”
于员外忙劝道:“老侯,你这么说就没意义了。眼下大伙儿遭难,同舟共济要紧。”
归正吹牛不上税,李员外也扯淡道:“我那会在南京吃过的肉包子才算大呢。几十小我吃了三天三夜,吃出一块石碑来,上写‘离肉馅另有三十丈’!”
那侯员外恰是侯氏她爹,落到这一步,他肠子都悔青了。被说中苦衷,他脸上挂不住,脸红脖子粗的和李员外吵在一起。两人越吵火越大,也不知谁先脱手,竟扭打在一起,众员外赶紧去拉。但大部分民气里都抱怨李员外,说是拉架,实在是拉偏架。
“吃不了那么多。”员外们苦笑道:“又再不敢私行卖。”
虽说骰子的点数是随机的,但妙手通过练习,是能够节制投出来的点数的。不过王贤没那本领,他的前身王二也没有,但王二作为本身赌徒,自有出翻戏的体例,那就是骰子灌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