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老夫人对王贤的态度垂垂好转,又说了几句,王贤辞职出来,让她娘俩说话。
“还算熟谙吧。”田七道:“我没事儿常常出去转。”
“好。”两人也没希冀他能做主,便道:“另有一件事,请你也一并问了吧。”
“八石粮食?”王员外难以置信道:“我没听错吧?”
“那就好。”传闻有布政使和按察使的帮忙,林荣兴心下大定道:“七叔,你这就带二郎去盐司衙门吧。”
“嗯。”王贤点点头,便将县里粮船被扣在浒墅关,人也被抓了的事儿,讲给两人听。
当然偶然候,碰到那种强力的州县官,会把胥吏和乡绅都清算的服服帖帖,只能夹着尾巴共同大老爷,熬过他这一任再说。但是,乡绅和胥吏对峙的环境,几近不成能呈现……大师在一个县里世世代代的糊口,早已是盘根错节,乡里乡亲的,如何也得互留几分情面。
吴为摇点头。
“真是风雅啊。”吴为嘲笑道:“但是百姓如何办?”
“能够,我会跟大老爷汇报的。”吴为点点头,将两人送出衙门。
“你们现在对姑苏熟么?”王贤问道:“我是初来乍到,两眼一争光。”
林荣兴闻声出来一看,见竟是mm返来了,顿时欢乐的掉下泪来,“清儿,想煞为兄了。”
“你可不粗鄙,”林秀才正色道:“你西湖诗会上元夺魁,已经传到姑苏来了,现在谁不晓得我杭州有个雅吏叫王仲德。”
“好得不得了。”王贤笑道:“大哥不消管我,你们团聚就是。”说着一拍田七的胳膊道:“田七叔陪着我就好了。”
姑苏城外寒山寺,半夜钟声到客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