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捧首痛哭了好一阵,常小旗才抹掉泪道:“幸亏彼苍有眼,不但叫兄弟我活下来了,还让我成了锦衣卫!”说侧重重一拍床沿道:“此次我返来,就是找姓魏的、姓王的、姓胡的报仇的!”
“那为啥早不亮明身份?”李驿吏历经磨难,变得敏感多疑道:“平白受这份摧辱?”
“鬼……”李驿吏惶恐欲绝、声音微小道。
黑衣男人完整落空耐烦,正反两巴掌将李驿吏扇醒,揪着衣领把他拎起来道:“看看我是谁?”
“天不幸见啊!”李驿丞吏出望外道:“兄弟你筹算如何办,我尽力共同!”
“呃……八成会交给知府衙门吧。”常小旗小声道。
“对了,你如何沦落到驿吏的份儿上了?”常在打量着起码老了十岁的李驿吏道:“起初瞥见你老成这模样,我都不敢认了。”
“凭兄弟你啊……”李驿吏毕竟是做惯这类谋生的,说着便觉悟道:“要多少钱?”
“文官对我们锦衣卫,向来非常防备,”常小旗叹口气道:“别看我们和胡潆是一起,但他跟防贼一样防着我们……”顿一下道:“不过我们也不鸟他们!”想到那天千户大人,一脚踹飞了说错话的总旗大人,他便心中大定道:“我们千户说了,需求时能够甩开姓胡的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