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上门的客户就是这些死者的家人,价我已经谈好了,一共这个数。”赵哥冲着瞎老板比划了一下,伸出五个指头:“这些钱我一分不拿,你全收着吧,别的我再加一百万给你,算是此次你帮我的酬谢。”
瞎老板叹了口气,点点头,说,行吧。
“长征。”我浅笑道。
此时有活上门,她比我都欢畅。
赵哥抽了两口烟,苦笑道:“前几年广西那边出了一个蛊墓,你晓得吧?”
话音一落,赵哥苦笑不止:“瞒人瞒不识,瞎老板,此次我可不但是送活儿给你,还得费事你救我一命啊........”
注释:长征烟,五元一包。
“客气。”
黑子瞪着我,咬牙切齿的挤出了一个字。
话音一落,赵哥把烟头掐了,唉声感喟的说。
“盖头黑了就把酒坛子翻开,让灵魂去投胎,顺带着再帮你把堆栈里的那具小孩尸首给埋了,对不?”黑子唉声感喟的说:“你是真拿老子当夫役使唤啊。”
或许是我被她揍了十几次后,垂垂开端忽视她是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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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瞎老板为商确切有一套,那种奸商的手腕,跟八面小巧为人处世的体例,看着好学但实际庞大,归正我是学不来了。
但这倒也挺合适他本性的。
赵哥嗯了一声,深觉得然的说:“蟒蛇这东西比黄家的冷血,要么就一棒子打死它,要么就别招惹它,不然.......唉!此次我算是摊上费事了!”
“广西那边有长虫精作怪,咱此次得出一趟差了。”我笑道。
“谁叫你是我哥呢。”我贱笑着说道:“此次我办完了活儿,请你吃顿好的,趁便包你一个月的烟钱。”
一边说着,赵哥一边就给我们比划起了那蛇的大小。
就在沈涵要发飙的时候,我忙不迭的说:“咱有活儿了!”
“阿谁蛊墓里一共有六个阵眼,最开端的时候,每个阵眼里都是活物,墓主也是靠着这些牲口才气包管墓局不破,后代子孙财气横生。”赵哥抽着烟,眼神里有些无法:“当初这墓被当局破开的时候我还在场呢,六个活畜老死了三个,有两个半死不活的,被我们行里的人弄死了,最后阿谁逃出世天的冤孽,就是这条蛇。”
“哎我去.......这是狂蟒之灾啊?”我喃喃道:“这么大的蛇都出来肇事了,莫非当局就没出面?”
“看模样这事有点费事啊。”瞎老板皱着眉头,念念有词的说:“聚气得道的牲口本来就难对于,再加上它是以蛊虫为生,这玩意儿........哎对了。”
瞎老板嗯了一声,说:“晓得,当初这事还闹得挺大的。”
闻言,赵哥想了想,也点点头:“好.....那此次的事儿就得费事小兄弟了!”
说完这话,我俄然想起屋子里另有一个费事没措置,仓猝对黑子说:“冯成民他老婆的灵魂已经被我度走了,那熊孩子估计另有个三四天赋气走,这段时候我没在家,你可得帮我看着酒坛的红盖头啊,黑了........”
聊了一阵后,赵哥便告别了,说是要去办点急事,也是在他走后不久,出去逛超市买东西的沈涵才慢悠悠的返来。
黑子手里拿着一袋辣条,吃得不亦乐乎,闻声我这话,他插了一句:“小袁,此次的事儿你可得谨慎点办,砸了招牌是小事,别把自个儿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