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李厅长会如何措置?”贺永新问道。
“哈哈,老贺啊,你这张嘴,真是……”胡蕴石用手指着贺永新,无可何如地批评道。
“实在吧,也不能完整说我们厂的经历就是假的。在全面质量办理方面,我们还是有一些心得体味的,是不是,老贺?”
“老贺,这都甚么时候了!”李惠东不满地说了一句,“你们厂把一件事搞成如许一个成果,省厅还没有究查你们两位厂带领的任务。现在集会告诉已经下发,再想收回也不轻易,明天各企业的卖力人和技术职员就会到新民厂来,现在不是你们俩相互推辞任务的时候,你们要考虑的是如何把这件事情做好,制止出洋相。”
徐新坤道:“老贺,你也应当表个态嘛,明天的经历交换会,你才是唱配角的,我只是帮你敲边鼓的,你如何能说没甚么可说的呢?”
“事已至此,我感觉就照新坤同道的设法去做吧。”蔡德明说道。
贺永新当然晓得本身如许做是把李惠东给获咎了,但他只能挑选这个成果。这件事是徐新坤刨的坑,贺永新如果挺身而出,就会被埋在这坑里,而徐新坤却能够脱身。现在贺永新回绝出场,逼着徐新坤本身去填坑,那么徐新坤终究必定是爬不出来的。只要徐新坤栽了,新民厂就还是他贺永新的天下,要修复和李惠东的干系,又有何难?
“明白,李厅长,你放心吧。”徐新坤拍着胸脯包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