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QS22,那其他的油膜测量仪呢?我记得临安主动化仪器厂也出过一种,仿佛叫作ZZF61,你们不会也没有吧?另有美国Kaman公司的那款,本特利内华达出的那款……你们都没有?这如何能够呢?”
听到冯啸辰站着说话不腰疼,闫百通有一种想掐着对方脖子让他开口的欲望。尼玛呀,你不会是来倾销尝试仪器的吧,不带你如许损人的好不好。
冯啸辰笑道:“夏主任,您放心吧,我不会拿经委的大帽子去压他。对于闫教员如许的学者,我们讲究的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呃呃,我是说,我会好好和他谈谈的。”
冯啸辰道:“是啊,如何,黉舍里不答应吗?”
“去!讽刺谁呢!”夏玉林站起在来,没好气地斥了一句,随后又转过甚对一样已经站起来的冯啸辰笑着说道:“这个老闫,是攻讦我离开科研事情呢。想当年我也是每天泡尝试室的人,这两年当了系主任,忙不完的事情,尝试室就来得少了,你看看,他就得理不饶人了。”
“老闫,我给你先容一下,这位是国度经委的冯啸辰同道,是专门来找你联络事情的。我可跟你说,冯同道谈的事情是我们省里的首要事情,你可不准冲人家犯别扭。”夏玉林欲盖弥彰地交代道。
“这钱……黉舍不能给报销吗?”冯啸辰惊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