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志扬笑了笑道:“我这里倒真有一个好动静。省化个人承诺给我们十五万尾款,大抵在年后上了班就能付给咱。”
“有!”王景光道:“梁州化肥厂这帮人来我们厂后,先找的就是巩昭山。并且比来他跟梁州那边的联络非常频繁,以是我思疑是他截了我们的胡,想拿着我们的技术本身赢利。”
“不会的。”王景光游移道:“我思疑……是我们管出产的副厂长巩昭山在拆台。”
塔器的外壳和和内件别离找两个设备厂加工制造,最后再组装到一起。如许一来,即便有人想抄袭这项技术,那就必须把两个厂家的图纸全数搞到手才行,无形中给企图盗窃技术者增加了必然的难度。
讲完话发完红包后,耿志扬又和王景光佳耦寻了几把椅子坐下后开端筹议年后公司生长的事件。
“我看行!”尚秀娟在旁道:“我们有个同窗本身搞了个设备制造厂,拜托他来加工塔内件比化机厂要保险的多。”
“管出产的副厂长?”耿志扬俄然想起甚么道:“王哥,我记恰当初我们跟省化个人合作的时候,你们一个带领横插一杠子,非让我们把报价降到八十万。是不是这个巩昭山?”
“不过……”王景光眉头一皱道:“说好了代价今后,比来这段时候他们仿佛不那么主动了。”
除夕当天上午,耿志扬并没有在家里睡懒觉,而是骑上自行车赶到了国际商务大厦十层A6区的安海市金秀工程技术公司。
有干系的厂家总比没干系的要靠谱一些,耿志扬点头道:“行!等年后我们把设备图纸搞出来,再筹议他们两个厂详细如何合作。”
耿志扬不解道:“如何呢?固然是以我们公司的名义跟化肥厂合作,不还是得把加工任务拜托给你们厂吗?除了办理费,你们厂该赚的钱一分也少不了啊?”
“哦?”耿志扬微微一愣道:“如何个不主动法?”
“我们厂的人是不晓得的。”王景光道:“但是用户是晓得的。人家翻开塔上的人孔一看就明白了,这个事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
王景光起首汇报导:“志扬,梁州化肥厂稀释塔改革项目我最后跟他们谈到了一百零六万。”
王景光和尚秀娟心悦诚服道:“志扬,我们此次算是完整服了你了。今后你说如何干咱就如何干,都听你的。”
“你们厂的人不晓得就好。”耿志扬笑道:“即便他们最后从索凤县化肥厂或者省化个人那边体味到本相,那也需求时候的。在这段时候里,梁州化肥厂那帮人就够他们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