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志扬想了想道:“王哥,你先安排人手把设备送到索凤县化肥厂,人家交了钱我们就得干活。谁先交的钱咱就先干谁的,省化个人那边如果不给钱的话就让他们等着吧。”
耿志扬趁机又用心栽刺道:“主任,你是从硝酸车间出去的白叟。比起你来,董鸿运和周庆国懂甚么硝酸?我看呢,二硝项目就应当让你来卖力,而不是他周庆国。”
“那就怪不着咱了。”耿志扬嘲笑道:“负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是个别运营的小本买卖,想着白票我们那是打错了算盘。”
王景光能够利用的资金一下子达到了五十多万,手头顿时余裕了很多。固然化机厂很快从中扣除了二十万办理费,但幸亏设备部件都已经制作结束,剩下的二十多万资金完整能够承担运输及安装用度。
“那就这么定了。”耿志扬见尚秀娟替丈夫拍了板,当下道:“比及省化个人第二笔款项到账,你们就先交钱装上电话。”
耿志扬瞅见祝兴国也在一旁翘首张望,淡淡一笑道:“祝主任,你是硝酸车间的副主任,像明天这类首要的奠定典礼应当聘请你插手的。”
上午十点零八分,在喧天震地的锣鼓声中,特地聘请来的市级各位带领、化工局正副局长、兄弟单位的代表,以及氮肥厂卢洪涛、田连营等人团团围在奠定石四周一起脱手挥锨铲土。
本来田连营一伙也不是铁板一块,内部诸人之间也是有亲有疏冲突丛生的。只要一个个人内部有了冲突,便能够想体例分化崩溃使其陷于内斗当中。
耿志扬暗道:“看来想搞倒田连营一伙人,祝兴国倒是一个不错的冲破口。”
王景光直笑道:“如果我们这么说,阿谁单厂长非急了眼不成。”
两个礼拜后,省化个人终究走完了繁冗的付款流程,将三十万定金打到了化机厂的账户上。与此同时,索凤县化肥厂也将设备运抵现场前需求的十四万五千元也打了过来。
耿志扬从速解释道:“我先把本金还给你,等春节前再把承诺的那块利钱给你。”
“行!那我催他。”王景光笑道:“志扬,有你帮着拿主张,我这内心有底多了。”
卢晓清并不担忧他敢认账,莞尔一笑道:“耿志扬,我想问你个事。”
“那你能不能奉告我这一个条约能挣多少钱?”卢晓清体贴道:“你如果不肯意说我也不勉强你。”
耿志扬又叮咛道:“你奉告省化个人,让他们顿时把第二笔款项打过来我们才气把设备运畴昔,不然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