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禁军后边,还跟着几个面色紧绷,穿戴分歧色彩官袍的官员。
一刀砍下禁军伍长的头颅后,那名景府保护见了血,眼中刹时充满了通红的血丝,身上的气势也是刹时大变,单手紧握腰刀,盯着那几名吓的呆掉的军士,一身浓浓的杀气向四周漫延了开来。
“孙公公,这,这此中应当是有甚么曲解吧。”
“一个跳梁小丑,不值得你为他丢掉性命。”景老夫人感喟。
先前感觉受辱的禁军伍长当即领命。
“放了他。”
并快速思虑,这个保护如果真的杀了孙公公,景府会遭到多大的扳连?
孙公公此时吓的神采惨白,没有半点赤色,高高踮起双脚,想要尽能够避开那把带着丝丝寒意的刀刃,颤声道:“你,你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咱家脱手,你信不信咱家在太子面前告你一状,不但你人头落地,到时全部景家也要受你缠累!”
拔出腰刀,矮身欺近一步,挥起腰刀就是向景府保护身上砍来。
此语一出,其他禁军都是瞪大眼睛。
这小行动让林雅心中升起一丝暖和,自从亲生母亲身后,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被人体贴过了,林雅眼中带着一丝感激缓慢的看了景老夫人侧脸一眼,又极快的低下头去。
他们是禁军不假,论身份也比普通的军士要高上一筹。
不过此时孙公公的小命在对方手中捏着,他就是再气愤也不敢上前脱手。
景府一个护士的命,竟然比太子身边的红人孙公公的命还要崇高?
刀光一转,继而加快,一刹时切下了伍长的头颅。
就算有东宫的人出门胡作非为,那也是将之节制住,然后送交东宫由太子亲身发落。
林雅见过死人,但那些人都是被人暗中设圈套害死的,不是落水,就是中毒身亡。
走在最前边的官员板着面孔,大声喝问,“是谁要造反?”
惊变太快,这时黛丽丝也是有些个心惊,忍不住轻呼道:“嬷嬷!”
闻听景老夫人要他刀下留人,固然停下行动,却没有收回那把寒光闪闪的腰刀,冷声说道。
跟在后边的几个官员本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此时也是变的神采生硬。
一抹刀光乍亮,便听恰当的一声。
“啊!杀人啦!”
宁远县,景府?
似是发觉到了林雅心中的惊骇,景老夫人本来扶在林雅小臂上的手,改扶为牵。
“是!”
那把大刀便是直接从他手中被震飞了出去。
现在只要杀了这个保护,他才有能够不被过后究查。
景老夫人声音不大,但那把已经将近打仗到孙公公咽喉的刀,倒是在声声响起的时候便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