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威势极大,这根木料刹时突破水流束缚,向外飞了出去。
元轲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一动,眨眼间取出一把海员刀,叫住了极隆,“少将军,且慢。”
悄悄凝神听着极隆的言语,元轲反而更加迷惑了,他想不明白少年是谁,他父亲又是谁,只是忖道这姓氏倒非常少见。
瀑布之下,有一座庞大石台,约莫百丈见方,暴露海面高两三丈,全部石台乌黑发亮,截面光滑如境。如有明眼之人,定能瞧出,这竟是一整块玄水寒石。
越问越胡涂,有些摸不着脑筋,元轲解释道:“我的意义是,你的父亲是甚么人,为何要我插手?”
摇了点头,元轲不睬会他,绕到一边身影一动,便到了自万丈高空飞流直下的大瀑布之下。
“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见元轲无动于衷,极隆明显有些气急。
“不可,你不跟我走,那我也不走了!”极隆还是一副你若不由我,我便不依你的神情。
元轲眉头一紧,猜想不到他竟还惦记取这事,思考很久,他深吸口气,对着极隆双手抱拳,极其保重隧道:“还请转告,承蒙极将军高看,我元轲何德何能,实在不敢屈辱了南征大将军威名。如将来有效得上的处所,我元轲定然在所不辞。”
……
“极弘道是我父亲啊!”
“我父亲是极弘道!”极隆郎朗道,面上神采非常高傲。
极隆回过甚来看着他,觉得他转意转意,嘴角一咧,顿时笑了起来。
说完,便有些意兴阑珊,拍了鼓掌,朝着门口走去了。
“不晓得!”
“如何样?动心了吧!”极隆见他面露迷惑,胸膛一挺,心中暗道有戏。
玄水寒石生在水精之地,是万水克星。
极隆自小便力大无穷,可谓天赋异禀,不爱读书,偏疼弄武。
此时,元轲已走到大瀑布之下,极隆抢先一步,身子一闪,便拦在了元轲面前,安慰道,“你就跟我走吧,不然我交不了差。”
“那你知不晓得他却恰好看上了你?”
“他说了,焚天号参将的位置给你留着!”
他嘴角一咧,笑着便伸手一揽,将袍子别在腰间,走畴昔飞身而上,双手抓住一根木料,便要往外拉扯。
石台之上,整整齐齐码放着数十条帝桑木料,每一根木料都有不下万斤之重,只是在水流的打击之下,要将其取出来,却非常不易。
“不晓得!”
元轲身子鹄立在瀑布火线,大喝一声,蓦地间竟将元气固结在右脚之上,随之飞身而起,一脚便朝顶层的一根帝桑木料,踢了出去。
“甚么?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