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几封文书,当即派人以快骑送出,不得担搁。”李弘指着赵云和文丑说道,“你让信使候在帐外,一等他们写好,当即解缆。”
张纯说道:“那是因为你想踏结结实做事,想为国分忧为民办事,以是你感觉这不是甚么好差事。但对于那些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的人来讲,这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差事了。遵循天子的旨意,凡是蒙受黄巾祸乱的州郡,都要免一年的赋税。中山国事个大郡,如果收成好,一年的赋税很可观。在任官员如果贪得无厌,强征暴殓,一年下来,能够捞到大把大把的财帛,加上暗中截留的赈灾拨款,赚个盂钵皆满不成题目。”
“别的,当即给幽州刺史府下一道征调令。征调渔阳,涿郡,广阳三郡武库内的统统军需储备,铠甲,弓箭,刀枪等兵器设备和各式东西都要在三月中旬送到邯郸。”
张纯笑道:“子民,我没事的,你放心,即便我被押上京,也不会有甚么伤害。你分开中山国的时候,黄巾军恰是冀州猖獗,哪个敢自讨苦吃到中山国任职?既然没人肯来,朝廷当然不会惩罚我,就让我勉强撑着了,以是阿谁时候必定没事。现在不一样了。自从瘿陶大战,黄巾军首级张牛角死了以后,黄巾军兵败如山倒,一蹶不振,现在谁都晓得冀州没有伤害。以是现在这其中山国国相的位子就炙手可热了,大家都要抢,我成了绊脚石,天然要开罪下狱了。”
张纯狠狠地骂了他两句,然后说道:“我都是朝廷罪犯了,你还擅自分开火线跑来看我,你这不是老练是甚么?你觉得我会欢畅你来看我吗?你这是自取死路。我死了,把你也连累死了,你觉得我会欢畅吗?你带兵兵戈一年多了,从小兵干到中郎将,还如许胡涂。你如许下去,老是不长进,很快会死的,并且还会带着你几万部下陪着你死得不明不白,你晓得吗?如果你脑筋还是好的,我们明天禀手以后,你就要每天想着这事。”
田重无法地笑道:“大人,你叫如许把细雨随随便便拜托给一个陌生人照顾?”
李弘不睬解。张纯被黄巾军打得狼狈逃离中山国,那还是半年前的事情,这么长时候了,朝廷都没有下旨降罪张纯,如何到了中山国根基稳定的时候却俄然又下旨降罪了呢?是不是张纯获咎了朝中甚么权贵?他决定去看看张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