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啸号令一部分兵士密会堆积,直接顶着仇敌的锥头杀上去。其他兵士进犯仇敌的锥阵两翼,不吝统统代价,杀伤仇敌,禁止仇敌冲向大营右边的疆场。
一部分羌胡马队在号角的批示下,稍稍集结,随即展开了第五轮进犯。
“呼……嗬……”
鲜于辅听到方阵里传来报警的战鼓声,摇了摇有些生硬的脖子,大声喊道:“擂鼓,号令前派方阵收缩戍守,后排九个方阵顶上去。”
羌人马队面对敌阵,毫不害怕,他们纷繁打马直接撞向巨盾,虽头破血流,也在所不吝。
===
他细心聆听着火线疆场上的各种声音,在脑海里归纳出疆场上的交兵状况。听到敌军全线扑来,他脸上终究暴露了一丝笑容。
战马高高跃起,不是被巨型长矛洞穿而死,就是倒跌而回。骑手不是因为惯性飞入盾牌以后被砍死,就是伴同战马一起滚落空中。只要少数的巨盾被战马撞到或者撞裂,用身材顶着盾牌的汉军兵士随即被战马撞飞或者被压死压伤,但没有羌人马队能够冲出来。巨盾被毁,刀斧手,后排的浅显长矛兵,弓箭兵立即就会一哄而上,非论是仇敌的战马还是兵士,十足砍死。没有了巨型盾,缺口就用浅显长盾和巨型矛组合,持续死守。
“放……”高览一声狂吼,“进犯,持续进犯……”
羌人极度惊骇,他们胆怯了。西边是无人可挡的铁骑雄师,东边是步步进逼的步兵方阵,北边是灵河,南边呢?兵士们望望南边阿谁暗中的空间,心中的惊骇达到了顶点。谁都想不到,没顶之灾会来得如许快,如许俄然,如许凶悍。
“号令兵士们,集合力量,撞击仇敌方阵的正面,持续撞击,不要停顿,持续撞击它的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