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说道：“子民，你和皇甫大人说的话一模一样，公然是豪杰所见略同。这世上竟然另有人传言你是痴人。”
他转头望着边章问道：“老边，你感觉普通吗？”
边章站在武功城外，昂首望着城门楼上的玄色大纛，眼中一片茫然。大纛上的庞大汉字跟着旗面的飘荡若隐若现，好象在嘲笑统统俯视它的人，我就是六合，即便被你们踩在脚下，我也是你们心目中顶礼膜拜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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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楚的笛声将边章的思路拉回到实际。那是韩遂在吹笛。
笛声缓缓而止。
陶谦冷冷一笑，讽刺道：“那是朝廷的事，是陛下的事，和太尉大人已经没有干系了。至于西凉……”陶谦慨然一叹，甩袖而去。
“皇甫将军就是前车之鉴，太尉大人如何再敢违背圣意？以是他只要竭尽尽力先毁灭了叛军再说。只要剿除了叛军，杀了边章和北宫伯玉，太尉大人才气保得住本身的宦途和将来的繁华繁华。不然，前程未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