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悄悄的走出去,坐在慕容风中间。
慕容风痛苦的望着他。
“你都忘了吗?二十二年前,你们三人带领雄师搏斗我家人部族一万余口,你都忘了吗?檀石槐杀我的女人和儿子,你也忘了吗?”
慕容风的神采不晓得有多么丢脸。他惊奇的望着风裂那张因为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脸,“为甚么?”
慕容风摇点头,握住他的手,果断隧道:“好兄弟。非论你如何待我,都是我的好兄弟。”
慕容风惊奇的望了他一眼,“你真聪明。偷听了我们发言就能推断出这么多事。不错。你说说,我看对不对?”
“疯子,你不恨我吗?”风裂俄然问道。
慕容风苦笑了一下,缓缓说道:“你焦急要把部落的军队安排到濡水河四周埋没,连和我打算好的事情都不去做。本来应当是你的人在牢里,为甚么变成了阙居的人?因为只要阙居的部下才会骂他猪,而你的部下是不会说半个字的。”
风裂大抵讲累了。好长时候不再说话。
慕容风坐在风裂的身边。
第二天.军队解缆包抄和连大营。
“要夺王位和连就必须死。和连死则其季子骞曼能够担当王位。这小子还在喝奶,无能甚么?落置鞬落罗大人辅政,培植权势,几年以后,这个天下还不就是落置鞬落罗家的。欢愉啊,欢愉。檀石槐,我要让你断子绝孙,江山尽覆。”
“大帅派宇文伤大人去西面就是为了这事吗?”
李弘望着慕容风那张肃杀的面孔,不敢吱声。
鲜卑国的一场庞大危急就在慕容风的经心策划之下被消弭于无形。
“风裂,我们二十多年的朋友,你为甚么要这么做?”慕容风见他不作声,悄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