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东方先生传闻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是个妙算。他每日出摊,只算三卦,多了不算,算满收摊,灵验以后,再付卦金。”
“东方先生公然名不虚传。”陈娇看了一眼还站在一边的秋蝉,“女人再不带路,你的那位姐姐,只怕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中间是……”东方朔打量着面前的这小我,“女人是来测字的?”
“我……我这就出去。”刘义忙带着人退出了房间,“不打搅翁主了。”
“干甚么!”流年拦在陈娇身前,“你是甚么人,就这么闯我们的房间?”
是夜,厌次侯遇刺身亡,天刚亮,厌次侯的儿子刘义就带人在街上到处找胸口有伤的刺客。卯时,陈娇刚起床,便听楼下一片喧闹,没多久,刘义和他的人就强行推开了陈娇的房门。
“受命全城抓捕刺客,识相的,从速把衣服扒了!”说着,那人的手就伸到了陈娇胸前,想要强行扒她的衣服。
“你是甚么人?”见面前的少年见到本身,半分没有施礼的意义,刘义眯了眯眼,“不脱就是特工!”
“你?”
一起之上,为了便利,她和流年都是男装打扮,现在到了厌次,又表白了身份,也没有再着男装的需求,天然换了打扮。
“既不问事,也不问人。”
“堂邑侯?”刘义细心看了看面前少年的年纪,“你是……不对呀,这年纪,对不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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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天下自有陛下操心,鄙人鄙人,天下可测不出。不过,”东方朔重新低下头,对着地上的“一”字,“如果翁主想要问天下的下一个仆人,鄙人倒能说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