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看望出逃乐工这个借口,固然刘义不情不肯,但最后还是带陈娇见到了刘彻。
“秋蝉,你如何和翁主在一起?”
看李陵一见秋蝉就忍不住傻笑的模样,陈娇内心了然,只是现在实在分歧适说这些:“彻儿现在如何样?”
她狠了狠心,神情严厉地看着李陵和灌夫:“听好了,牢里关着的阿谁,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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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工?”灌夫还是不明白,“如许也行?”
“早就备好了,”灌夫见到刘彻,忙扶着他进屋,“还是翁主有体例,翁主一到,就把九哥给救出来了。九哥,你的腿如何了?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
“明天和我去拜访阿谁被你杀了的人的家人。”
“算你识相!”陈娇内心急得恨不得亲身下去拉刘彻上来,可恰好脸上却不透露分毫,直到刘彻从地牢里上来,这才将他拉起,“有没有受伤?”
只是刘彻现在这模样,底子没法骑马回京。陈娇忧心忡忡,她已经分开长安五天了。明天,就是第六天。
陈娇话里的警告刘义听明白了,本欲出口的话又堵在喉咙里。他现在进退两难,放了刘彻,今后秋后算账,他必然是吃不了兜着走;不放刘彻,现在就获咎了颇受太后和陛下宠嬖的翁主,翁首要她死,不过也是回长安以后一句话的事情。
“你爱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