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陛下护着你……”
刘非的眼角,有一块暗紫色的淤青,像是被人打了。只是……堂堂江都王,当明天子的亲哥哥,有谁胆量那么大,敢打他?
“礼品?”
“你……”
刘非毫不踌躇地点了点头。
“我可不敢让他脸上带伤,不过他也挨了我几拳。就是不晓得,我此次一回封地,何年才气再见你。不过……我此次走,倒是比之前放心了。”
拿下陈娇覆在本身额头的手握住:“阿娇,我只要你一个老婆,我今后也只爱你一小我,不好吗?”
陈娇天然也已经想到了这个题目:“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果窦家真的这么等闲就能被打倒,我的后位也早就保不住了。放心,我自有对策,你不必担忧我。我天然清楚窦家另有底牌,但我也有。如果不来一招以退为进,我又如何能让他们无翻身之日呢?就像这香炉里的灰,天一热就轻易复燃,可如果它不复燃,我又如何会晓得,我要多少水才气把它完整浇灭呢?你看,”陈娇看着茶杯中的水,“半杯不敷,那就一杯吧!”
想到和刘彻明天的那一架,刘非清楚,即便阿娇一向把陛下当作弟弟,当作一个亲人,当作一个天子,但刘彻,已经开端明白本身对阿娇的心机。不是像小时候那样独占着阿娇这个姐姐,而是像一个男人一样,想要独占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