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复了下表情,刘元起站在轺车旁与温恕挥别,临别说寿诞之日把儿子温恢一并带来,温恢本年只要五岁,但机警讨巧非常受刘元起爱好,再加上他与刘放(冬生)春秋相差三五岁届时也好为他找个玩伴不至于孤单。
固然温恕听出了刘元起成心为右北平来的司马摆脱,毕竟后边站着的就是公孙越,但若刘元起只是为了他脱罪或是讨情他当然不允,但如果他果然先拜访了本身然后才去的县牢那此事就另当别论,不但不能是以罪恶他打击县牢反而还要嘉奖他护法殷殷,不畏权贵。
一旁的刘元起听得清楚,不管如何说他与刘澜有些渊源,只凭他对冬生的珍惜就不能置若罔闻,目睹着温恕要秉公办理忙仗义出言,道:“至于那县令马平与校尉稠箕,不过都是阉竖一党为私利知法犯法可就算得上是以武犯禁了,但是伯仁想过没有,你并无权拿问稠箕,而度辽之位又空悬好久,以是此事还是只责县令为好,至于稠箕,伯仁只需将其罪恶呈报刺史,是该论罪还是上达天听想必刺史自有结论!
而在另一边,则是刘澜三人,手中握着枪杆,侍态度中。
稠箕非常遗憾的摇了点头,然后大笑一声,道:“刘澜,没用的,本日我必将你拿下问罪!”
“伯仁(温恕的字号,查不到本身起了个,伯者大也,宗子之意,恕者仁也,恕仁义同),若说以文乱法,有些牵强,毕竟那右北平司马是先去拜访了伯仁与县令,是否失实一查就知,若假则罪加一等,若实也是他无法之下才去了县牢,并且他并未莽撞进犯涿县狱,虽说是引经据典但也并非是强词夺理以是也就说不上是以文乱法,反而是用可寻之法压服了狱曹放人,就算是脱手也是情急为之,其情可悯,话又说返来,若非如此如何能免了狱曹与贼人狼狈为奸之责?以是我看这司马于情于理反倒是有功而无过的向善行动!”
随后刘澜目瞪口呆的看到了一名老熟人被五花大绑的押了上来,竟然是那脾气爆如雷的张飞,只是现在他比那乖宝宝还要乖。
现在老先生所言已然应验,天意如此,心中哀思又能如何?可就算是要逆天而行可儿子毕竟是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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