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你大嫂还真是那母老虎啊!”
“哈哈,放心吧,我还要给我那大侄女买缎子呢,再说李家丫头还没过门,就这么死了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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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康紧握着拳头,一脸当真的说:“武哥,你不晓得,实在此次不买役就是抱着边疆攒军功的动机去的,只要立了功,还怕没聘礼?”
闻声而出,吉康愣了愣,老友武恪已经多久没上门了?眉开眼笑地迎上去:“哎呀我的老兄弟,这几年你到哪去了?连点消息也没有!”
篱笆院,栏栅门,二人相拥而别。
武恪内心一酸,但还是强忍着情感,道:“哥,你这是干啥类,放心吧,前几趟都没事,此次还能有事喽?”
“这点钱还是有的,但和我爹筹议了下,还是退役更划算,有那三百钱还不如攒下,固然少点,可积少成多,今后攒多了就再买些地,日子也能好过点不是!”
“这个时候还服啥役,花上三百钱买役吧,先成了家再说,如果没钱,哥先给你垫上!”
小幼娘扑棱棱的大眼睛变得涣散起来,有些昏黄,有些水雾。
武恪微微一怔,啐骂一声:“你小子别不听人劝,你哥当初早觉悟,你嫂子能没钱请郎中?”
“走一个!”
吉康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咋说走就走,酒还没喝纵情呢!”
吉康再次见到了老兄弟武恪,不过已经是半年今后在卢龙寨的事了……
“哟,这还是我大嫂吗?”
“去去去,妇道人家懂甚么!”
武恪摇着头道:“我得回城里给妮子先买个木簪子,至于和你喝酒,估摸着等你从幽州返来我也从鲜卑返来了,到时候喝个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