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澜心中光荣,俄然一个动机闪现在心头,莫非说实际里的关羽与游戏中的关羽一个样,三十六式青龙刀法只要三式为功,其他皆守?不然又作何解释关羽只守不攻?至于他为何不主动打击,很能够是他一来心存顾忌,二来是关羽天生倨傲不肯在与本身如许的凡夫比武时主动施以杀招,三嘛,天然就是他想借青龙刀法的绵长刀意将本身耗至力量弱竭,到当时任走任留由就看他的表情了。
刚才的一番短兵相接,若说亏损当然是他刘澜,但关羽何尝不狼狈?只不过是刘澜更惨罢了,各退数丈,勉强站定的刘澜发明头顶发冠突然碎裂,心中暗惊关羽这一击是多么的威猛,若非其所使兵刃乃是浅显凡剑而不是偃月刀,只怕方才小命就不保了。
黄石公素书称柔者能制刚,弱者能制强。此人刀法终是太刚了!关羽厉声一喝:“岂不闻柔者德也,刚者贼也!”长剑改守为攻突然刺出,剑气如万丈光芒涌动直向刘澜当空而落,若非周身有金芒裹罩,不然立时便被一分为二,可就算能躲过剑气,但那长剑仍然下落,如同泰山压顶,不敢做他想,一手紧握刀柄,一手搀扶刀背撑起长剑,但就是如此那可骇大力还是将其一只腿弯压曲,单膝跪地。
“关懦夫所言,刘某铭记在心,但职责所系不敢超越,还望关懦夫谅解,某要出招了!”
没有了发冠束缚,秋风一起长发便顶风舞动,也就是在长发舞动的一刻,刘澜脱手了,而关羽丹凤眼倒是微微一阖,长剑一摆,顺势拍出。
“与熊家家将厮杀,乃是雕虫小技杀人刀法,实乃被逼无法之下自创武学,虽也知登不下台面,但不想却被关懦夫批的体无完肤,虽某也知那刀法凶险暴虐,只以杀报酬准,但关懦夫可曾闻过这么一段话,练武学艺,就像是我这杀人刀法毕竟是人驭刀,而非被刀把握,以是世上并没有甚么真正的好武学或是坏武学,全看一人之操行,若其操行良善,则恶刀变善刀,若其品性奸恶,则好法变坏刀,人间万物,皆存一理,人善则万法皆然,人恶则万法皆空!”
刘澜再次策动了打击,只是这一次他身上浩然正气兴旺而出,模糊的好似另有金气乍现,关羽眼中闪过一抹惊奇,喝道:“既然汝与某所学青龙刀法一样皆是走了成圣的门路,但前观你与熊家家将厮杀,那刀法倒是凶险暴虐,不似正道更像傍门,不顺天寻善因反要独辟门路逆天扬恶果,如此曲道媚时之辈,焉能使出如此浩然正气之刀法?”
“你这是在教某刀法么?好笑,观你前后本性虽是宁为直伐,不为曲全的朴重之辈,然你脱手亦是走了成圣的门路但终归是以杀人悟道的下乘手腕,以杀练刀,不但会离道越远反而还会影响心智,莫非你师便是如此身教的?还是说是你执意走上了这条小道?须知我辈习武,先修命,再修性,如此方为正路,而你倒是修武不修命,修力不修性,荒诞!!荒诞!!”
关羽一剑接一剑,一剑递一剑,没有那剑走偏锋,有得只是中正大气,而刘澜的取义,却因为在草原走了一招毙敌的军中法,招式固然比不上关公的澎湃大气,但刀刀都是攻其必救,伤其关键。
刘澜俄然的进犯让关羽生出了一丝不安,但也只是一霎那他的神采便再次规复到了安静,这一刀看似很强,但对关羽来讲以杀悟道便是入圣之法仍不过是不入流的下乘招式,试问天下武学不以强身健体为本,不以布善救人证道与偏门有何辨别,就算小有所成,也不过是走了傍门入了魔道,只可惜此人本性不差终是官差,若为百姓,必定与其交友,为其指导一二,回归正路,今后不免又是一名武道大师,说不定超凡入圣也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