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偶然间,将他们比成了萧史、弄玉佳耦。刘弗陵眼中有笑意,取了箫出来,凑于唇畔,为他的“弄玉”而奏。
云歌身子悄悄一颤。
霍光沉默不语,霍山皱眉点头。
他昨日凌晨刚去见了云歌,刘弗陵早晨就歇在云歌那边,这是用心给他色彩看吗?警告他休想干与天子的行动?
如果皇子不是流着霍氏的血,那么刘弗陵也休想要皇子!
云歌有惊骇,却另有丝丝她分不清楚的感受,酥麻麻地流淌过胸间。
霍云蹙着眉说:“恰好此人非常难动。于安是先帝临终亲命的后宫总管,又得天子宠任。这么多年,款项、权势的引诱,于安涓滴不为所动。我还想着,向来天子疑芥蒂重,想借天子的手除了他,或者起码让天子冷淡他,可诽谤计、教唆策,我们三十六计都快用了一轮了,天子对于安的信赖却半点很多,这两人之间竟真是无缝的鸡蛋――没得叮。”
谁会想到太阳的陨落呢?
天子究竟有没有……睡……了她?”
小妹的脚步仓促,近乎跑,她不想听到最后的那句“彼美孟姜,德音不忘”。只要没有听到,或许她还能够抱着一些迷茫的但愿。
终究再无任何人能够与卫氏的光芒争辉,而他成了长安城内的孤儿。
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刘弗陵吹完曲子,悄悄看着云歌,云歌抬开端冷静望着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