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逸不愧是阛阓的老狐狸,立即明白了那县令的眼神,从怀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悄悄的递给了县令,故作哀痛的说道:“大人你可要明察,我们都是本分的买卖人,此次差点被人截杀在此,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又聊了一小会儿,两人都有点困了,就躺下歇息了。
两人刚想回屋清算东西,甄逸走了过来,双手抱拳,说道:“两位昨夜睡的可好?”
李通看了眼黄叙和甄逸,说道:“那好,我这就去请他们来,你们在平春城外的凉亭等我吧。”说完,李通就就向外走去。
甄逸笑着点头,对黄叙说道:“黄贤侄,此地与上蔡另有一段间隔,你看我们是不是在请点保护?我总感受前面剩下的路会更不平安。”
“那都是小事,我信赖李兄的目光和品德,不会交友那种心术不正之人,固然去请来。”黄叙说完这话,看向甄逸,扣问他是甚么定见?
“睡得很好。”黄叙和李通几近是同时答道。
甄逸笑着走上前去,解释昨晚产生的统统,说昨晚有贼人出去行窃,被我们及时发明,没想到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想把我们全数灭口,我们抖擞抵挡,成果就变成如许了。
那县令一挥手,打断了甄逸的话,严厉的说道:“本官已经体味了此事的颠末,你放心我必然会为你做主的,你们先走吧。”说完,叮咛衙役抬着院子里的尸身就走了。
“还不晓得呢,这几年我就在江夏,汝南,这两郡的周边转悠了,没往远处去。”
听了这话,李通也沉着了下来,吓出了一身的盗汗,幸亏黄叙及时捂住本身的嘴,没喊出来,感激的说道:“黄兄,刚才我一时冲动,幸亏你及时禁止了我。哎,这些话一向憋在我内心,不吐不快,明天与黄兄一见仍旧,说多了些,请不要黄兄不要介怀。”
李通点了点头,平春是他亲眼所见的,本就是大灾之年,百姓颗粒无收勉强度日,本地官员还重赋税,导致治下百姓流浪失所,大部分无法做了山贼掳掠过路的行人。
“恩,如许也好,防备与已然。”黄叙应了一声,看向李通问道:“李兄,你晓得四周那里能够招募到保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