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管家这才点头:“有小侯爷这话,老臣就放心了。”
毕竟瓷器作坊和造纸作坊都在淮南有分号,就算是和少府合股的买卖,也该有侯府的本身人去参与办理,免得静安公主部下的人不诚恳,那对侯府来讲也是丧失。
听到这话,赵启明笑了:“胡先生对侯府有功,理应让那小胡子承父业,何况除了那小胡以外,我也没别的人选了。”
看着胡先生脚步轻巧的模样,钱管家旅者髯毛笑道:“小侯爷为胡先生处理了身后事,也难怪胡先生如此冲动了。”
赵启明很快就和胡先生筹议好了丝绸买卖的事,侯府现在账面上的钱也充足去南边筹建作坊的资金,但唯独贫乏办理丝绸买卖的主事之人,让赵启明有些难堪。
“这是小侯爷的家事,老臣本不该该多说。”钱管家感喟道:“但老臣如果不说,恐怕去见老侯爷的时候,就没法交代了。”
赵启明这话实在就是钦定了胡先生的交班人,这让胡先生非常感激,便朝赵启明施礼道:‘鄙人本是无用之人,要不是小侯爷看得起,恐怕早就去胶东故乡种田了,侯府对鄙人有再造之恩,现在小侯爷还对犬子委以重担,如许的恩典,鄙人实在是无觉得报。“
赵启明笑着点头。
“这就是胡先生家的公子?”赵启明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年青人,看上去正如钱管家所说,的确是诚恳本分,但幸亏很有端方,没等赵启明说话便朝他施礼。
钱管家办理侯府的平常事件,还是东乡亭的里正,当然不能随便分开。胡先生虽说很会做买卖,但造纸作坊和瓷器作坊的事件繁多,也不能等闲放下。这两位侯府的白叟,是不管如何也不能去江都的。
他有些难堪,最后还是钱管家发起,说胡先生的儿子本分诚恳,能够当此重担。既然是钱管家的保举,赵启明也不能轻视,便让胡先生把人带到了侯府。
“这就对了。”赵启明看着小胡,笑着说道:“那南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到了江都以后我会让少府方面跟你打仗,江南织造署的徐大人也能帮着你。”
“老臣年纪大了,终归是有那天的。”钱管家捋着髯毛道:“小侯爷不消避讳,如果实在没有别的人选,老臣就去帮小侯爷物色。”
但是除了钱管家和胡先生,赵启明还能希冀谁呢。
听到这话,赵启明还真想起来了,本身之前的确见过这个小胡,当时还觉得这是胡先生身边的学徒,便没有太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