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明笑着点头。
他笑着朝胡先生道:“既然已经跟在胡先生身边多年了,买卖方面的事情必定比外人要强,看起来诚恳本分也让人放心,更何况是钱管家的保举,胡先生再要推让那便是不肯割爱了。”
“老臣年纪大了,终归是有那天的。”钱管家捋着髯毛道:“小侯爷不消避讳,如果实在没有别的人选,老臣就去帮小侯爷物色。”
“这就是胡先生家的公子?”赵启明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年青人,看上去正如钱管家所说,的确是诚恳本分,但幸亏很有端方,没等赵启明说话便朝他施礼。
钱管家办理侯府的平常事件,还是东乡亭的里正,当然不能随便分开。胡先生虽说很会做买卖,但造纸作坊和瓷器作坊的事件繁多,也不能等闲放下。这两位侯府的白叟,是不管如何也不能去江都的。
既然现在丝绸买卖也肯定下来,侯府在南边的停业就更多了,去南边主事的人选就该早些肯定,但东乡侯府没有养“门客”的风俗,赵启明正面对着无人可用的地步。
钱管家点头,然后朝赵启明道:“既然话说到了,小侯爷也别老臣啰嗦,侯府有现在的家业实属不易,连胡先生和老臣都有交班之人,小侯爷也该有子嗣了。”
实在即便没有丝绸买卖,侯府也需求有在南边主事。
听到这话,小胡点头表示记着了,但胡先生却感觉他无礼,当着赵启明的面便呵叱道:“还不从速谢太小侯爷,这但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钱管家这才点头:“有小侯爷这话,老臣就放心了。”
看着胡先生脚步轻巧的模样,钱管家旅者髯毛笑道:“小侯爷为胡先生处理了身后事,也难怪胡先生如此冲动了。”
“是这个理。”钱管家说到这里,不免有些感慨:“鄙人是无福之人,至今也没有子嗣,管家这个位子的人选,还请小侯爷早作筹算,免得老臣放手那天,没报酬小侯爷分忧,老臣走的也不会放心。”
“胡先生过分自谦了。”钱管家捋着髯毛,朝赵启明道:“小胡来长安已经有些年初了,之前在胶东时就读过书,到了长安以后便跟在胡先生的身边,对瓷器作坊和造纸作物的事件都很熟谙,让他去南边主事,是最合适的人选。”
说完这些,钱管家也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