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剑上的铭文是匠圣世家阙家的标识,他的夜行衣与东方阀死士的夜行衣如出一辙,关头是,此人眉眼间有着我那位旧了解的影子。如果现在还猜不到此人身份的话,那我司马空也算是白活了。”司马空动机一动,猜出了来者究竟是何人。
但是,如果此人不是杜恭,那他又是谁呢?怀着如许的疑虑,东方天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唔,唔唔。”只见司马空双手不断摆动,皆指向了本身的嘴部。听到动静,东方天临定神一看,发明司马空的嘴里竟然有着一条抹布!
是的,这位被囚禁在此的中年男人恰是左相使者司马空,长垣城破以后,他本觉得这趟任务已经十拿九稳了,但是,在关头时候,鬼头寨的三当家罗义竟然结合其他寨主一并向王岗发难,颠覆了他的位置。与此同时,罗义还做出了一件胆小妄为的事情,他竟然回绝履行左相的要求,并将司马空抓了起来,囚禁在了这间密室内!
“此人不是杜恭,却要冒充杜恭,必放心胸不轨,他恰好将计就计,听一听此人有甚么狡计。”东方天临如此想到。
“哦?足下是长垣县县令杜恭?”东方天临听罢,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笑意,但这股笑意却被他强行压在了内心,使他没有较着地笑出声来。
当抹布被抽出后,司马空先是呸的一声,将满口的口水吐在了一旁的地上,接着,他感激地看了一眼东方天临,说道:“这位义士,我不知你是何来源,但还是感激你救了我。我是长垣县县令杜恭,不知义士为何要冒着生命伤害闯进这座城来?”
“恰是家父,本来杜叔是家父旧识,这倒是天临孤陋寡闻了。”东方天临装腔作势地说道:“我这就救杜叔下来。”
说实话,司马空本觉得王岗已经算是为所欲为了,可他没想到,罗义竟然更加的肆无顾忌。他回绝杀死冰姬等人竟然并非是为了奉迎东方阀,而是为了向他们调换赎金!这的确是既获咎了左相,又获咎了东方阀,莫非他就不怕此事结束以后,遭到两边共同的抨击吗?
杜恭之父为当朝文忠伯,其族人在族地阳丘拥地千里,良田无数,算是本地豪强。一旦体味此人的背景,山贼们天然会将其囚禁起来,并向文忠伯讨取巨额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