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没找到机遇宣泄本身愁闷的兀格凑了过来,瞥了一眼侍卫长谷卑希,郁郁寡欢道:“谷卑希大哥,你如何不早些派人告诉我啊,你们侍卫军吃了那么大一块肉,其他赶过来的两个百骑也喝了几口汤,就我们营空着肚子,喝着西北风呢!”
“没事,我就不想把人交给你审判……不过,”谷卑希看着头顶将近冒烟的兀格,也不再逗他了,直白道:“我审出来以后,把谍报一五一十奉告给你,或者你直接派人或亲身一起审判也行。不过,在我没搞定之前,你不准插手啊,审判是一门活计,不是随随便便靠着鞭打、剁手切脚便能够的,你不懂!”
遵循锡达大叔的脾气,不该该十多年来,本身单独一人躲在东部草原小疙瘩处所来了结残生啊?
“呵呵,没事,审判这活计,老哥干的最是谙练,你看多少次审判俘虏都是老哥做的。光是胡匪,妥儿川、螺贝山谷两股胡匪都是我审判的,遵循首级给的体例,我本身比来又想出来几种,刚好用在他们身上试一试。”谷卑希打了个哈哈,让兀格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