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登的讯断,刘启在一旁不住的点头。
“既然陛下发话了,那就请几位长辈赐正一下小子的讯断,小子觉得,陈世儒的父亲失德在先,不过念其已经老迈,现在也算是老眼昏花,命其在亡妻的墓前,结庐三年,以全伉俪之义,陈世儒固然杀人在后,不过也算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其情可悯,以是法外开恩,判其赴边关,苦役三年以儆效尤。”
慎夫人的额头上已经排泄了精密的汗珠,刘登着话里话外流暴露来的杀意,让她感遭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接到了天灵盖。
“你这小子,阿谁不知廉耻不知恩德的女人,莫非就要这么放过她吗?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慎夫人退下了,刘登赶紧朝着刘启使了个眼色。
“陛下,臣妾有些不太舒畅,可否容臣妾先行辞职……”
“你这个臭小子,你听到了吗?你都已经是一方诸侯了,如何对于这类事情还是看不开呢?”
“这个……”
刘恒也感受有些兴趣缺缺,固然这些都是他最宠嬖的后代,但是他们明天指桑骂槐的行动,还是让刘恒感受有些不舒畅。
这要让你如何答复呢?
眼看着慎夫人都将近找个地缝钻出来了,刘恒指能站出来打个圆场了。
他也听出来了,这小子这明摆着就是劝谏,不过恰好还赶上了这么一桩古怪的案子,但是能够这就是天意吧……
并且不但是刘嫖,就是太子和刘登也直直的看着她,慎夫人的内心都要骂娘了,你说你们骂人就骂人吧,你们都看着我干吗?
一小我在未央宫中,沉默了好久以后,刘恒俄然叮咛了一声……
“好啦,这个女子是个好女子,你们带她下去妥当安设吧,不要让人害了她,这案子就遵循太子的意义,交给廷尉酌情措置吧,朕乏了,你们退下吧!”
本来他也在想,明天的事情是不是刘登搞出来的鬼,但是再想想内里的乌泱乌泱的人群,他立即就撤销了这个设法,在他朴实的认识里,这小子毕竟只是一方诸侯,在这长安城里就算是太子也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刘登面不改色的看着慎夫人。
这就仿佛是被人甩了一脸的马粪,然后那人还跑过来问你马粪香不香……
刘登都要拍案叫绝了,这长公主的随便阐扬实在是太出色了,这他娘的都赶上脱口秀了。
“陛下,这件事情本来就很绕……”
更让慎夫人崩溃的是,刘嫖这一边骂人,一边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