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在宁宝宝面前停下,说道:“少爷,别打这小子的脸,狠抽他屁股。”
侍卫们对可意儿的这副德行早就见怪不怪了,但是宁宝宝倒是头回见到,她咧着嘴,强忍着恶心,骂道:“死兔子。”
待卫们吃了一惊,就要上前抢过可意儿,却见宁宝宝的狼牙棒正指向可意儿那吹弹得破的面庞上:“你们上前一步尝尝,看本少爷不把这个娘娘腔的面庞划出花来。”
宁宝宝回身去问那几个妇人:“你们出气了吗?”
正在这时,一个男人从那间铺子里走了出来,他穿戴粗布棉袄,腰上系着皮围裙,他明显是听到了内里的动静,一边走一边说道:“出了甚么……”
苗徒弟的铺子并不大,一面墙上挂着五颜六色的高丽鼓,另一面墙上则是一样五颜六色的扇子,前面的货架上有穿戴高丽服饰的人偶,五彩缤纷。
跑过来的这位也是个黑脸少年,但是说话的声音却一听就是个小女人。
可意儿有了这些侍卫撑腰,那里另有刚才的狼狈,他嘻皮笑容地说道:“你太黑了,哥哥不喜好,你叫声好哥哥,哥哥送你几盒脂粉,把脸皮抹得白白的。”
他已经看到,高丽鼓上别离绘着福、禄、寿的字样,和在江上大集买的一模一样。
这时,待卫们只觉有甚么东西从身边掠畴昔,细心一看,本来是一条身影。
周钰指着墙上的高丽鼓,问道:“这些都是你们本身做的?”
十几名乔装改扮的王府侍卫二话不说,便把可意儿挡在身后,齐刷刷抽出佩刀,瞪眼着劈面跑来高举狼牙棒的宁宝宝。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梁颂,他赶紧把手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抱拳道:“梁大史,您过来是有公事吗?”
周钰这时留意道,这男人固然衣著粗糙,脸上也是胡子拉茬,但是一双手却修整得白净整齐,与他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以是,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本来也不是庇护他的,我们是王爷的侍卫。
“还揍他吗?”宁宝宝又问。
“不揍了不揍了,小孩子吓吓就行了。”妇人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