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放弃这个抱负,特别是,现在机遇就在面前。
一个月后,萧柔随船队出海,冯烨跟着萧睿,踏上了西去之路。
“你要跟着朝廷的船队出海?前次你去马剌加时那么伤害,你不怕吗?”冯烨有些惊奇,但又感觉理所当然,能在海上单独漂流七天七夜的萧柔,另有甚么是她不敢做的?
转眼又是两年,这一天,他方才从县学返来,母亲就仓促过来,对他说道:“哎呀,来了位女人,非要租咱故里子,我说我家儿子尚未结婚,你一个单身女子租我家屋子,多嘴的人会说闲话的,但是她不听,就是要租,还说要在这里写书,你看可如何是好?”
“一言为定!”
这十几年里,冯烨只见过她三次,在许大嫂眼中,冯烨是自家儿子的同窗,好朋友,是她的长辈。
快半夜时,冯烨才回到书院,活了两世,除了mm杨兰舒,他还是第一次同一个女人聊了这么多,不知不觉中,竟然聊了大半夜。
以是,不管多困,也不管这两人说的话有多么无趣,江二妹也要硬挺着守在这里,云夫人说要掰断她的狼爪子,那决不会是吓吓她的。
乡邻们纷繁奖饰,冯氏笑得合不拢嘴。
那晚,长公主府的演武场里,冯烨和萧柔谈天说地,冯烨说他小时候跟着阿娘去田间看望乡亲,与牛徒弟一起在街头打把式捐献,把募到的银子捐给受灾的百姓,谈他的胡想,他想交战疆场,一展报负,他还想把补葺冯园,连带着再把杭州的老宅子也一并修了,带上母亲去看西湖。
“高丽?去一次就行了,我还没想畴昔第二次,啊啊啊,你是听到内里的传言了吧,他们瞎扯的,李岚只要十五岁,他在王室中处境艰巨,是以才找这么一个借口跑到都城,不过是想要寻得大齐避护罢了,这事已在万岁面前过了明路,我那天子娘舅毫不会乱点鸳鸯谱的。再说,我另有很多处所没有去过,我之以是会回都城,是传闻朝廷正在组建船队出海,我想跟着一起去,以是就来求娘舅了。”
冯烨笑着安抚她:“我明天就去县学,请他们收我做先生,牛徒弟上了年纪,不想再收门徒了,我还能够收几个小孩教他们武功。”
“好啊,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