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了,攻!”虞凌逸大喊一声,率先跃步攻上前去,长剑直指青玄的胸膛。
谢天邀紧随厥后,矮下身形冲向青玄,两只判官笔明显对着青玄的双腿而去。
他们中有很多,乃至未曾瞥见青玄脱手,便已倒地断气而亡。临死前,那些人必定很不解:“我怎就被堵截了咽喉?”
“你已中了‘九色花’,手脚痴钝,还能抵得住我们十人的分攻之阵么!”
老端王也并不忌讳,二话不说便入宫进了御书房,批折阅奏,行天子皇权。
便在青玄与廊外保护打斗时,虞凌逸已与世人议定:齐上分攻,令其不能尽顾。
青玄擅杀,出招常常一剑割敌咽喉,既不吃力亦不疲塌。
食不能继,另有七日可活;水未得续,受渴三日则死;气若不通,却熬不过盏茶。
先是颐王,现在又是贽王,才两日,大华便折损了三位最首要皇子中的两位,当真令老端王生出风雨飘摇,大厦将倾之感。
胸口传来一阵阵躁闷,四肢垂垂有些发麻,青玄却顾不得这些,决然踢开了面前的廊门。
永华帝得知颐王的死讯后,当即便晕倒,已接连昏睡了两日,至今未醒。赟王被软禁在府,都城便以端王位分最尊,且他是天子亲兄,又夙来声望极高,天然便被百官推为摄政,替天子理事。
凌全义想了想,还是诚恳回道:“贽王殿下薨逝的动静一传到营地,白衣军千夫裘亭泰便以世子的名义写了这个白贴,托臣北上报讯。臣是当夜解缆的,当时世子尚在昏倒中。不过军医已看过,世子只是气促晕厥,加上心中郁气停滞才一时未醒,并无甚大碍。”
自青玄脱手袭杀宫门保卫已逾半个时候,宫外的救兵很快便会找到此处;而端木澜便躲在面前的长廊后。他没偶然候再逼毒了,机会转眼即逝,必须在救兵赶来前杀了端木澜。
听到夏承灿并无大碍,端王总算略微舒了一口气,“承灿有牧阳之风,磨炼几年,一定不能成一军统帅,他没事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室内一百一十几人转眼便被毒毙,可见其性之强。长生功御毒之防终有其限,青玄匀了匀气味,呕出了一口黑血。
两百人皆已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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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全义乃神哨营千夫,奉永华帝之命去迎夏牧阳回都城。不想,人未迎到,却带回一本白边报丧贴。
刚才他已用内力逼出了六七成毒血,余下三四成一时却难以尽去。
魅影过处,必有“噗!噗!”之音,那是体内热血冲出暗语时收回的声响。被堵截喉管的保护,一个个躺在地上,捂着脖颈上的伤口,胡乱蹬着脚,嘴鼻中收回“呃~~~呃~~~”的咽气声,满脸的惊奇、惊骇,而后在不甘中渐渐死去。
现在,他站在御书房外,心境不平,“但愿端王殿下不要见怪才好!”
“凌千夫,端王召见,你快些去罢!”传旨寺人揖开了门,对他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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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手快的仇敌最可骇,至快之招没法破。青玄脱手只在惊鸿一瞥间,他的剑招如同鬼影闪电...这便是恶梦,这两百人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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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牧阳身故乃是最紧急的军情,必须以日行七百里的脚程奏报天子。是以,裘亭泰以夏承灿之名写了报丧贴,托凌全义先行报讯。他并未推迟,也却拒不得,当夜便带着信贴疾行北上。
保持人之不死,必应三需:气、饮、食。
“既守不住,便尽力来攻!”想通了此节,倒有很多保护流派大开,执刀劈来。
室内两百保护皆是精锐,却无一能免:你抵,他便挑;你挡,他便戳;你格,他便搅;你避,他便撩;你退,他便刺;你闪,他便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