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大喝道:“牲口,现在倒如何是好?”
“我们都不打紧,大郎自是绑了,出来一并领赏去。”
史进一边叮咛庄客不要开门,一边爬上楼梯,上墙旁观。
鲁提辖道:“我也传闻过他的大名。只是那王教头并不在这里。我传闻他在延安老种经略相公处。这渭州,倒是小种经略相公处。”
而少华山朱武、陈达、阳春三人,叮咛小喽啰看管盗窟,只带三五个小兵,取了朴刀,步行下山到史家宅。
只剩下个无人驾驶自行车,干跑了两下,然后倒在地上,分毫不动。
史进道:“你们天然待我很好,只是我去意已决。我去寻徒弟,也幸亏他那边讨个好出世,寻求半生清闲欢愉。”
“仇敌相见,分外眼红。”史进大怒,拖着寒工夫森,带血沾肉的大刀就冲了过来。
王四道:“拖大郎福荫,寨中三个头领都不肯放我走,留我吃酒到半夜。以是现在才返来。”
史进和三个贼贼头在后院喝得正欢,这时听得墙外一片震喊声,火光透明。
店小二话刚说完。只见一个三大五粗的大汉,大步流星,震腰甩臂,走进了茶坊。
史进道:“小人乃是华州华阴县人,姓史,名进。叨教官人,小人有个徒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姓王名进,不晓得在此经略府,可有此人?”
店小二下去一会儿,提了壶泡茶,放在史进桌上。
史进见这个,一身军官打扮。
史进道:“恰是”
店小二道:“此处不远,前面便是。”
“我徒弟王教头,在关西经略相公处,我筹算去投奔他。”
史进道:“怪不得人都称你为赛伯当,嘴上工夫何曾了得?”
然后赶返来和三位贼贼头商讨。
史进在楼梯上问:“县尉、都头,何故半夜半夜围了我府上。”
鲁提辖道:“既然你是史大郎,久仰大名多时,不如和我一起去喝杯酒如何?”
史进又在少华山住了几日,定要拜别。朱武三人留史进不住,只好作罢送行。
王四道:“三位头领本是要回手札的。是小人道,三位头领既然筹办来赴宴,又何必回那手札。何况小人又喝了酒,担忧路上有所失肢摆脱,弄丢了手札。以是三位头领便没回那手札。”
两人一起走来,在路上遇见史进的徒弟打虎将李忠,正在街上卖膏药。鲁达见是史进徒弟,也一起拉了去酒楼喝酒。
史进道:“徒弟不在这里便罢了,我自去老种经略相公处找他就是!”
史进一起走过崎岖山路,路过荒家野村。那是夕照顶风走,懒月坟前歇。
史进杀出来,恰好迎上两个都头和摽兔李吉。
史进道:“兄弟也是不枉豪杰气势!”
王四道:“都是江湖浮名。小的对大郎叮咛的事不敢有半分差池,一起上都未曾歇脚,直奔庄上返来。”
史进叫庄客仓猝清算了一道,取了火把,将宅院引燃。
那都头答道:“大郎,休要装胡涂。现有被告李吉在此,不得狡赖。”
两人聊得很欢畅,鲁达拉了史收支茶坊,奔着酒楼去了。
史进将庄门大开,一起号令,冲杀出来。
“三位贤友,待我去看看门外。”
头裹万字顶头巾,穿上鹦哥绿战袍,腰系文武双股带,足穿倒鹰干黄靴。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撮络腮胡。身长八尺,腰阔十围。
两人对话之间,满是杀机隐含。话刚说完,鲁提辖虎拳一握,如奔雷闪电,一拳向史进打来。
那大汉见史进长像威武,起家回礼。
史进道:“如何使得。尚且是我请你们来的,现在东窗事发,我若绑了你们,不免会被天下人嘲笑。